把你也约来。”
老童鞋知根知底。
莫之叹越想越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。
刘一郎苦涩地笑:“真的没有生什么,一切正常。”
老实人也会撒谎,刘一郎隐瞒着重要的情报,他知道那秘不可宣的重要情报,妥妥的就是一个烈性炸药,一旦引爆,就会被炸成粉末也不一定。
刘一郎有些后悔,没有经过孙莲心的同意,自己擅自给她画了那幅裸画,偏偏刘金鼎要出大价钱买那幅画,就闹到了今天不堪的地步。
他也是财迷心窍,利益熏心,闹出这么不堪,难以收场的事情来,猫不该死我该死,又千不该,万不该,活活害苦了无妄之灾的孙莲心。
但他千怕万怕,还是最怕这事儿,让他和孙莲心之间,留下深深的缝隙,不可弥合的缝隙,自己追求她的美好愿望,就更会泡汤了。
但他也早就想好了,如果最后跟孙莲心鸳鸯不成,娶不到她这个心仪的美女,他就要……他不敢想象那种苦不堪言,糟糕透顶时候,真的到了那一天,他做的出来吗?
他有勇气做得出来吗?
他就是做得出来,可怜的妈妈怎么办?
想想都是眼泪。
“不对吧。”
张海平忽然想起了什么,蹙眉道,“我在一次跟客户喝酒的时候,好像听邻居桌上,一个叫什么……刘金鼎的老板,好像说过一幅什么裸画,好像跟你有关,你认识刘金鼎吗?”
张海平透露出很有价值的重要信息。
这是要把刘一郎这个老实巴交的人往火坑里推的节奏。
“不认识。”
刘一郎赶紧矢口否认,他不想让莫之叹知道自己背着他,偷偷摸摸,做贼一样,比做贼还过分地给孙莲心画了一幅裸画的事儿,那是他背着孙莲心和莫之叹偷偷私下里画的,不敢见人,让莫之叹他们知道了不光彩。
“什么裸画?刘金鼎又是谁?”
莫之叹忽然觉得自己捕捉到重要的信息,度问着刘一郎。
刘一郎没有抢答。
他这个慢性子,忽然沉着冷静,风雷不动。
“我跟你……一样,不知道什么裸画,也不认识什么刘金鼎。”
刘一郎嘴里支支吾吾,想搪塞过去,蒙混过关。
“你好像没有说实话。”
莫之叹对老同学特别了解,看得出刘一郎故作镇静之中,带着一点儿小慌乱,就逼他兜底儿,死死盯着刘一郎的眼睛说,“我没有记错的话,记得你画过不少的裸画,怎么说自己没有画过裸画呢?”
“再说,画裸画也是你的一门生意,有不少人找你在密室里画裸画……”
“对!
我也见过……”
张海平忽然打断了莫之叹的话。
“别打断我说话!”
莫之叹有些愤怒地打断了张海平的话,不让他在三观紧要的时候插嘴,“话说回来,我看见你多次神神秘秘给男客户,或者美女客户画裸画,这是生意,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,很正常。”
“回忆悠悠往事,倒是有一次孙莲心跟我半开玩笑地说,你想给她画一幅裸体画,遭到了孙莲心的拒绝,有这回事儿吗?”
莫之叹敌视地看着刘一郎,对他兴师问罪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