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。”
“我跟你说这个干吗?喂,张海平,怎么不说话了你?哑巴了?我这里有治疗哑巴的药,可以免费送给你。
不跟废话了,我在机场接从米国飞回来的莫之叹呢,航班就要到了。
姐姐我今天特么高兴,就不对你问罪了,宽恕你了。”
鹿含笑伶牙俐齿地说着,就匆匆忙忙把电话挂了,不再理睬张海平。
暗中躲在广告牌后面孙莲心见此情景,当即脸黑了。
她皱着眉头心想,完蛋了,自己的玩的诡计被人识破了,一计不成,再施一计,计计不成,岂有此理!
再施什么计呢?
她瞅个鹿含笑看电子屏幕的机会,赶紧溜出大厅,走到大厅的外面,看见他们报社过去的一个食堂的勤杂工正在捡破烂。
他虽然沦落成了一个捡破烂的,但身上穿的还算周吴郑王,没有衣衫褴褛。
他叫阿丘,姓什么,记不得了。
这个阿丘过去的时候,在报社食堂洗碗、择菜、打扫卫生,当勤杂工的时候,手脚不干净,偷食堂的肉、鱼、菜、油,还偷调料,只要能偷的东西,都会统统偷回家。
他被现以后,就辞退了他,工作也找不到,只好捡破烂为生,活得很落魄。
看见了阿丘,孙莲心就像找到了大救星。
对呀,他这个烂簸箕也可以装三斤玉米啊。
时间紧,任务重,不能再耽搁时间了,再耽搁时间,就会海枯石烂。
孙莲心走过去冲阿丘笑笑:“阿丘师傅,你好啊!”
“好好!
我好……”
阿丘正在捡垃圾,冷丁有人问候,赶紧回应,认出来了,是过去报社的一个美艳女记者,名字记不得了。
在报社食堂工作的时候,他就觊觎她的美色,久日不见,越漂亮到了公猴见了也喷鼻血的地步,看着她,阿丘眼角眉梢都是喜色,但笑得有些不自然,满是慌乱。
现在的自己跟在报社上班的时候落差太大,简直就是一个天上,一个地下,沦落至此,窘态难掩,一个大男人活到这个份上,如此落魄,如此苟活,让阿丘惶然,惊惧,他急促想逃走,不想被人看不起,特么是不想被一个美丽的女人看不起,如果女人轻蔑地瞥他一眼,他会疯掉的。
人活一张脸。
“我求你办一件事儿可以吗?”
孙莲心见阿丘急于甩垃圾一样要摆脱自己,逃也而去,就心急火燎,似乎没有看出阿丘难堪的窘迫之态,没有拐弯抹角,更没有鄙视阿丘目前的不堪窘境,有所求人,直奔主题地说完,觉得有些愧意。
今天自己是怎么了,如此阴险狡诈,要暗算别人,这不是她做事儿的风格。
扞卫爱情,有时候会失却理智。
在爱情面前,理智就是一个屁!
阿丘觉得美女没有奚落自己的意思,还有事儿求助自己,真是春风要度玉门关了,赶紧收住欲走的脚步,抬眼看看亮丽光鲜的孙莲心,态度和蔼地问道:“什么事儿?”
他不知天高地厚,且猥琐地瞎想,不会看上我,跟我约巫山云雨吧。
一旦成事儿,我可以趁机跟她打秋风,借些银子。
见阿丘收住脚步,孙莲心淡然舒口气,说道:“小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