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只能看着他的背影,而后低声再说了一番。
他们实际上是很紧张的,现在的皇帝陛下都说一不二了,要是手上再有了禁军,行事起来,岂不更加武断。
但这些人也清楚,现在的他们翻不起什么浪花,主要就是被张居正打压的了,新政的推行,考成法的实施,一批批官员被迫离开了北京城,清流们都不成主流了……
张居正径直回到了内阁,张学颜,申时行二人一直在后面跟着。
一入内阁,张学颜便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张阁老,陛下这般雷厉风行地推行新军计划,虽知是为大明长远计,可如此急切,到底是为何?这其中的变数与风险,着实令人忧心,阁老事先可曾得知。”
“我也是今日在朝堂上知道的,不比你们早。”说着,张居正将官帽取下,而后坐下身去。
“阁老……不是下官多嘴,如此大的事情,陛下不告知阁老,是不是对我们没有像之前那么信任了。”申时行疑神疑鬼的老毛病犯了。
张居正轻轻一笑:“你也久居朝堂了,难道不知这世事变迁皆在帝王一念之间……陛下如今锐意强军,自是见多了边疆忧患与大明军备之不足。我等臣子,本就应顺应君心,竭力辅佐。莫要随意揣测陛下信任与否,徒增烦恼。”
申时行面露惭色,低头不语。
胡宗宪、英国公与成国公领命之后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离开了皇宫,三人就在都督府碰了个面,商讨一番,实际上,干活的还是胡宗宪,两个国公,只是挂名……
此时皇宫之外,张丁征身穿华丽锦服,绫罗绸缎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,可他的内心却全然没有外表这般从容。
他未曾科举高中,此次得皇帝陛下召见,实乃意外之喜,亦让他忐忑万分……当然,这个时候的张丁征并不清楚,皇帝陛下为什么要召见他。
朝会结束后,官员们纷纷离开皇宫。
而这个时候,他的父亲,张四维也慌慌张张的赶了出来,在他身边还有一位乾清宫的太监。
张四维看到张丁征后,赶忙招手。
而张丁征也小跑着迎了上去,简单说了两句后,便跟着父亲一同进入皇宫。
他的父亲不时回头,低声叮嘱:“定征啊,待会见了陛下可得老实一点,莫要失了分寸,一言一行皆需谨慎。”、
张丁征忙不迭地点头,应道:“父亲,儿子明白。”
可他的声音却难以抑制地带着一丝颤抖,那是紧张与兴奋交织的情绪。
“紧张也就对了,你父亲我啊,从这宫门处,走到陛下的乾清宫,可是用了二十八年啊……”
张丁征赶忙点头。
随着脚步的迈进,皇宫的壮丽景色在他眼前徐徐展开。
红墙黄瓦,雕梁画栋,每一处角落都散发着至高无上的皇家威严。
张丁征却无心欣赏,只觉得那高耸的宫墙似要将他压迫,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他暗自调整着呼吸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待会面圣时该说的话。
终于,来到了乾清宫外。
张丁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……
张四维跟着太监最先进入了乾清宫,不久之后,便有内侍前来宣见……
张丁征便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