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而已。”
“你的剑法是精进了,但撒谎的功力却没跟上。”月薄之伸手挑起铁横秋的下巴,欣赏般看着铁横秋竭力隐忍嫉妒的表情,“我看,你八成是吃醋了吧?”
铁横秋愕然,嘴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。
月薄之把手摁在他的唇边:“因为吃醋生气,所以也顾不得藏锋了,悍然与长生城少主动粗吗?”
铁横秋嘴唇微微颤。
月薄之感受着指腹传来的触感:“能把那小子揍服,想必是见了血的。”
铁横秋不知何言。
“这可太鲁莽了,真不像你啊。”月薄之指尖顺着唇线游走,缓缓加重力道,“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?”
语气听着像是责备,却隐隐透着愉悦。
铁横秋脑子混混沌沌的,半晌才答道:“是……是有些鲁莽了……”
“把他打成什么样子了?你给我说说。”月薄之语气像是一个详细询问弟子捅了什么篓子的尊者。
铁横秋抿了抿唇:能说吗?差点没把他杀了。
“的确……的确是见血了,您十分英明。”铁横秋眼神飘忽不定,过了半会儿,他又露出擅长的示弱表情,“薄之,会怪我莽撞吗?”
那语气拿捏得恰到好处,既透着几分后怕,又藏着些许讨饶的意味。
月薄之瞧着他这副模样,如被小兽的绒毛蹭了手心。
心头自然是痒痒的,面上却仍绷着,故意冷声道:“你倒知道卖乖,怎么一开始不同我说?非要等我问一句,你才肯吐半句?”
铁横秋低着头,声音闷闷的:“您说得对,是我太冲动了。毕竟他是长生城少主……”
“这有什么?”月薄之冷淡打断,“即便是长生城城主,只要想打,也可以打。”
铁横秋:……你说的是你自己吧。
你想打当然谁都可以打啊。
月薄之把手拂过铁横秋皱起的眉心:“簪星虽境界不如你,但鬼伎俩多,你可有伤着哪儿了?”
铁横秋听得出来月薄之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,真有些后悔没有早早跟他坦白此事。现在身上的伤都好了,也没法儿借机撒娇讨好。
“托您的福,都好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