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没有哪一只恶犬不会为此露出森森獠牙!
铁横秋正欲暴起反击的刹那——
脑中电光石火闪过一个念头。
以云思归的修为,若真要施展插梅诀夺他灵骨,他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不会有。
可此刻这人却慢条斯理地将手指搭在他命门之上……
是试探!
铁横秋顿时了然:云思归不可能在这个时候、这个地方对自己动手的。
月薄之还在外头呢。
这还是在试探他会不会《插梅诀》。
只有研习过《插梅诀》的人,才会知道这个起手式意味着什么。
想通这一点,铁横秋汗毛倒竖:……是试探!
云思归是试探他,试探他懂不懂这个起手式。如果他表现得十分惊恐,甚至奋起反抗,那肯定就是懂《插梅诀》之人。
铁横秋生生压住体内翻涌的杀意,身形如麦穗般弯了下去,摆出他最擅长的驯服姿态。
眼睫轻颤间,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茫然和惊惶。
这戏,他演得炉火纯青。
惊惧这一点不能假装没有,因为一开始大椎被触碰的时候,他条件反射的冷汗直冒,这是骗不过去的。
此刻,铁横秋甚至加重了这种恐惧的演绎,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狗。
云思归指尖在他颈骨上轻轻一叩,似笑非笑:“你在害怕什么?抖成这样?”
仿佛在质问:你难道知道这是插梅诀么?
铁横秋颤着嗓音回答:“这宗主、宗主说笑了!……任谁被化神修士的指头抵着要害,都得腿软……”
“那倒是有理。”云思归轻笑一声,慢悠悠地把指尖收回,“我是看看你的反应罢了,怎么都是元婴修士了,还是木头一般。”
铁横秋慌忙拭汗,将“水货元婴”的窝囊演得淋漓尽致:“别人不清楚便罢了,宗主是最明白,我的元婴雷劫是靠几位大宗师的庇护才侥幸过去的。若非有这样的机缘,我怕是当场就被劈得金丹尽碎了。”
“我也想起来了。”云思归似回忆起当时。
在神树山庄,铁横秋被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