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红依旧,玉质温润。
如今再看时,早已没有一开始那样痛心了。
可徐诗敏的眼底还是泛着层层不甘:“那女人呢?”
盈袖道:“被安置在另外一处院子里,少将军已经安排妥当了,一应人手齐备,咱们……暂时插不进手。”
方才自家主子和范嬷嬷去回话时,盈袖已经悄悄打听到了一切。
这个消息对她们来说并不算好。
徐诗敏也明白,这几日的装聋作哑错过了什么。
事已至此,她咬咬牙:“罢了,等将军回来再说吧。你……去外头候着,等他一进门就将人请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盈袖到底是跟在徐诗敏身边多年的大丫鬟。
办事都比寻常奴仆多个心眼。
当她看见慕淮安回府后先去了慕大太太的房中请安,便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,随后便在大太太院门外截住了慕淮安。
刚刚听了母亲劝导,慕淮安此刻瞧见妻子的丫鬟也没有几日前不耐。
他明白,这是一个夫妻和好的台阶。
二人一打照面,徐诗敏尴尬几分,便屏退左右,拿出了那枚璎珞。
“是我身边的人不中用,还以为这是我的物件,我今儿一回来才发现,便让人去寻你过来。”她温柔说着,双手奉上了璎珞。
慕淮安一见,面色沉了沉,很快便道:“难为你费心想着。”
说罢,他伸手接过。
徐诗敏装作没看到,又提了几句这段时日府里的事情。
他也关心地询问了岳母的病情。
一来二去,还算温馨和睦。
见差不多了,她淡淡笑道:“明儿我就让人操办起来,后日摆酒席正式给人家姑娘抬做姨娘,到底是爷的心上人,怎么也不能叫人受委屈。”
“好。”慕淮安深深凝视着她,终于浮现出久违的温情脉脉。
这眼神太熟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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