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眼睛腾地一下亮了。
慕淮安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直接。
这夫妇二人的风格如出一辙!
紧紧握住掌心,慕淮安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这些:“我是查到了关于你的身世,想要当面告诉你。”
“我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,既是夫妻,那也没什么他不能听的,慕小将军但说无妨。”虞声笙快人快语。
闻昊渊的眼睛更亮了。
望向身边这个小女人时,满满都是明朗的快活。
“说得对。”闻昊渊笑了,“大舅兄有什么但说无妨,我们夫妇一同听着便是。”
慕淮安:……
自从退婚起,这个女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完全不复从前的温柔乖巧。
像极了浑身带刺的猫,喜怒无常,阴晴不定。
慕淮安很不想承认,但也不得不认清这个事实——他好像对虞声笙有种莫名的追随感,只要她出现在视线范围内,他的目光总会被她轻易牵引。
沉默片刻,他缓缓道:“你……父母之死,很可能不是意外得病,而是被人所害。”
“是谁害的?”
“当年你父亲身负皇命,离京上任,去的地方本就盘根错节、错综复杂,当地势力不小,背后很可能还牵扯了朝廷大员;你父母病逝后,邸报传到宫中与你父母安顿后事的时间对不上,邸报要早了几日。”
慕淮安点到为止。
有人提前预知了虞声笙父母的死讯。
并抢先一步传回邸报,让皇帝一时间无可用之人。
这一来一去,就能空出月余的时间,足够那些有心之人去做点别的事情了。
“有证据么?”
“当年完成你父母后事的那些奴仆下人,死的死、疯的疯,有的干脆就查无此人,根本没了下落。”
虞声笙明白了。
查到这一步,所有线索都被切断。
查不出来,本身就有很大的问题。
无论朝堂还是沙场,这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猫腻的桥段,就连虞声笙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