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好啊,遇见任何不平,直接一路横推过去,硬生生给他铲平就行。
张若尘如是想到。
可是正当他想就此退出内景之时,异变陡生。
他一连试了四五道,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从自己的内景当中退出去。
起先还以为是自己操作失误,可连着缝漏补缺好几次,结果依旧如此。
头一次,这是张若尘这几年来头一次这么慌。
可是从内景当中出去的方法一共三种,第一种就是他现在,只要他人是足够清醒的,知道这里是内景,便自然而然的能退出。
可偏偏,他这么做了,内景却毫无反应。
至于第二种和第三种,皆是要借助外力帮忙。
先前不知道有现在这个结果也就罢了,而现在知道了,张若尘又联系不了外面的人,该怎么出去变成了现如今他最大的问题。
要知道,在内景之中,哪怕一个人,他一开始是十分清醒的,可只要他待久了,也是会逐步沉沦的。
这种逐步的沉沦是无意识的,是当事人自己都察觉不到的。
而一旦察觉到了,基本上也约等于这个人无了。
人有机智,而张若尘也是再一次机智了一波。
既然现在出不去,而内景的机制又可以让他问问题,所以他想着,要不要直接问内景自己怎么出去?
要知道,对于已经有了结果的答案,内景之中所要付出的代价很小。
而张若尘所要的答案不过是在,已知答案的基础上再增加一个罢了。
但正当他打算这么问时,他面前又突兀的冒出一人。
这人不是别人,依旧是谷畸亭。
他先是看了看张若尘的状态,随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抱歉,你的内景是我把你拉进来的,不是你主动想要进来的,所以你不容易出去。”
“如果不介意的话,还是我带你吧,你觉得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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