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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际,莫名显出一种无机质的冰冷,“我不喜欢这样的祝福,也并不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。”wine当然清楚,他知道斐所说的在指代什么,“可即使我真的在酒里下毒,你也应该毫不在意才对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不论怎样对你来说都是无用的。”

    wine举起那杯度数偏高的经典鸡尾酒,他作出将要浅喝一口的姿态,故意道:“既然你担心我下毒的话,需不需要我先试一试?”

    成功被恶心到的斐:“……啧,给我吧,没说介意。”

    wine依言照做把酒还给了斐。

    初尝的丰富果香掩盖了高度酒的浓烈,醇厚与酒劲也渐渐显现出来,斐倒是没什么上头的感觉,虽然他反感调制的人,但酒本身不算差,没必要平白浪费。

    “直到今天那些事情还是困惑着我。”wine顺手还凿了个冰球,他没戴手套,仿佛感知不到寒意带来的麻木与疼痛,“正常来说,大部分人在一分钟内起码会眨二十次眼睛。”

    “在我最开始见到你的那段时间,你思考的时候,眼睛基本不会出现眨动的迹象,而这少数的几次,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你突然想起人类需要眨眼这个生理反应一样。”

    凿冰器将冰块雕砌成球体,锋利的棱角被切下,细碎的冰渣滑过他的手指,最终掉落在台面上,在不久后融化成了水。

    从头到尾都没有冰渣溅出,晶莹剔透的冰球落在他手中,形同一个完美的艺术佳作,而wine随手将这个成果放入了那杯味道寡淡的白开水里头,大小刚好。

    “我享受开冰的过程,那是我亲手赋予的创造与改变,更何况痛感可以刺激神经,让我永远保持理智。”wine没移开手,他的手心压在杯子上方。

    鲜红的液体自他掌心的伤口流出,混入了酒水之中。

    是在凿冰球时锐器划开的伤,也许是一瞬间的大意,又或许是他刻意推动的结果。

    “再比如说,你有痛觉吗?”

    没有任何征兆,wine攥紧凿冰器猛地刺下,像是要割破斐的脖子,只是为了印证他口中的有无痛感,半分也不计后果,而后在被制止的刹那调转尖端,贯穿了对方的手腕。

    凿冰器变得猩红,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混在了一起,蜿蜒着,流过手肘弯曲的关节,斐的眼瞳如同某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