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嬷嬷:“疼。”
宝猪猪摇头:“不怕。”
她偷穿了娘亲的天蚕丝软甲。
李嬷嬷哪儿能不知她做了甚?
那劳什子刀枪不入的小褙子,是小姐故意留在床上的。
小家伙自以为拿得神不知鬼不觉,殊不知小姐全程都在窗户外看着。
“还有手套。”
宝猪猪从兜兜里翻出一双银丝手套,“嬷嬷,戴。”
李嬷嬷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给她戴上。
小褙子倒也罢了,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,只当是大些的衣裳了。
可银丝手套,她压根儿戴不了啊。
“好了,咱们去摘别的果子,枣子还没熟呢。”
李嬷嬷想劝走宝猪猪。
“就要这个。”
宝猪猪坚持。
李嬷嬷叫来万嬷嬷,给万嬷嬷使了个眼色:“昭昭小姐要爬枣树,枣树上那多刺儿,是能爬的吗?”
万嬷嬷皱眉望着长满小刺的枣树,半晌后,灵光一动:“我懂了!包在我身上!”
李嬷嬷欣慰点头。
然后,万嬷嬷不见了。
回来时她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镰刀。
李嬷嬷满脸不解:“你这是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万嬷嬷抓着镰刀,三下五除二将枣树上的刺儿给劈了。
楼兰王宫。
一个从幽州逃回的楼兰暗卫,在跑死了足足八匹马后,气喘吁吁地跪在了楼兰王妃的跟前。
“王妃!”
他叩头行礼。
手臂上停着一只猎鹰的楼兰王妃,容颜冷峻地看着他:“只有你一人回来了?三王子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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