闾手中有五十万大军,不管这五十万人管不管用,但是有这么多人的。
而且跟百越通婚已久。
不说将闾是否造反进攻咸阳,在百越自立为王是完全没什么问题的。
想到这里,李斯几乎可以确定,嬴政要他对付的人,应该就是将闾!
嬴政嘴角微微上扬,冷笑一声,“不着急!
你一会自会知晓!”
“司马寒!
安排朕出宫!”
嬴政沉声道。
“是!”
司马寒立即离开,开始准备。
看着司马寒离开,李斯摸了摸肚子上的伤口,伤口恢复的很好,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愈合了。
此刻,他只想着,当初为什么这一下不把自己给捅个对穿。
若是死了,自己也能落得一个忠烈之臣的名声。
如今,全完蛋了。
也不知道,现在把伤口抠开行不行……
想到这里,李斯还用手按了按伤口,嘶!
疼!
算了!
算了!
还是活着吧!
……
咸阳城东门。
一辆略显破旧的马车从车门口驶离。
城外一所庞大的宅院。
李府。
后院书房外。
李信正坐在院子里看兵法。
一杯茶递过来,李信随手接过喝了一口。
“父亲,咱们去陇西郡吧。”
李广劝说道。
李信微微蹙眉,看向李广,“为何再提此事”
李广叹息道:“父亲,您留在咸阳,乃是因为对陛下有愧,希望有朝一日可弥补遗憾。
可是,如今先皇已经驾崩,而胡亥上位以后……”
李广压低声音,“胡亥如此昏庸,大秦必乱,更何况,王贲将军交出军权,辞官归家,扶苏公子被赐死,将闾公子被赐死,光胡亥的兄弟就被杀死了三四个,李斯更是揭露胡亥和赵高的罪行而被诛杀!”
“如今朝堂上的官员,能逃的全都逃走了,现在朝堂之上的那些人,全都是赵高的人。”
“整个朝堂已经完全被架空了,而胡亥还一无所知,整日贪图美色!”
“若是继续留下去,父亲也必然会被针对,到时候就危险了!”
李信看了一眼李广,淡淡道:“你能看到的,以为我看不到”
李广不由得一阵沉默。
“若是这个时候,我就更应该留下来!
我虽无法改变胡亥,但若是大秦遇到危机,我必将出手!
这,是我对陛下的承诺,也是我作为一个臣子应该做的事情!”
李信沉声道。
李广无奈叹息,端着茶水转身离开。
李信看了看刚才端着茶杯的手,不由得轻笑摇头,然后继续低头看着兵书。
没一会儿,又有人递来了一杯茶。
李信也没抬头看,轻笑道:“你不是不让我喝了吗”
“这是有人要请李将军喝茶。”
那人轻笑道。
李信闻言,觉得声音不对,猛地抬头。
看清来人以后,李信惊讶道:“司马寒!
你怎么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