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他确实是令这些民夫正儿八经在挖地道。
与此同时,他还令人在土台的前方开始堆湿柴,开始燃烟。
反正这时候风向对他们有利,朝着城墙吹烟,用是没多大用,好歹能阻碍一点视线,让他们疑神疑鬼。
竹骨纸鸢不断飞入城中,变成火雨坠落,城中到处火起,到处开始救火的时候,大量的浓烟也朝着城墙开始吹拂而去。
为了增加疑神疑鬼的效果,俞神辇还喊了十几个破落户,脱光了上衣,身上用锅灰画满了鬼画符,手拿着柏枝开始在土台上手误舞蹈,给人的感觉就是哪里请来的巫师在做法。
怎么热闹怎么演。
反正洛阳城的守军现在连吊桥都收了起来,外面全部都是尸体,也不可能突然派一支骑军出来突袭。
“掩住口鼻,这浓烟或许有古怪!”
这样的做法,的确让城墙上的将领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……
“这几口水井是谁负责的!”
就在城中火起,城墙上的将领又被这些浓烟吓出一身冷汗时,一名将领面色极为难看的站在城中数口水井之前,厉声喝问。
这名中年将领是夏无言,洛阳都虞候,掌军纪纠察、军营治安,是洛阳防御使韦庆的下级官员。
此时飘向城墙的那些烟气有没有毒不知道,但洛阳城里的不少水源竟然已经被下了毒。
这几口水井是一处军营饮马所用,半个时辰之前,这座军营里的几百匹战马全部倒地而亡。除了这几口水井之外,御史台官署内的八角井,南市的醴泉井也被人投了剧毒。
虽说洛阳城引渠入城,哪怕所有水井被投毒也不会导致无水可饮,但在这种时候,有人到处投毒,是极其动摇军心的。
“这几口水井是一名叫做陈业的军士负责的,已经仔细查过了他和相关人等,住处也查过了,没有什么异常,审也审过了,排除了细作的可能,估计就是做事情不用心,被人钻了空子。”一名巡官沉声回应道。
“有这么简单么?”
夏无言豁然转身,看着这名巡官冷笑道,“这时候再不用你的脑子仔细想想,是要等到幽州叛军进了城,砍了你的脑袋之后,你再用你的脑袋么?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