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宿舍的床,到底不如家里睡的舒服,张曼曼在床上翻来覆去,床板咯吱作响,焦躁的情绪在黑夜里蔓延到整个宿舍。
大美烦躁的用被子蒙住头,没过一会儿,热得又踢开薄被。
小雨则把两个纸团塞到耳朵里,减少影响。
白鹭也被她搅扰的睡不着。
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,看到她俩的举动,她撑起半个身子,朝对面的张曼曼道,“你床上有刺儿还是有虱子啊?”
她就没见过这么矫情的女生,好像宿舍是什么不堪入目的地方,嫌弃的眼神就没收起来过。
“你怎么说话呢!”张曼曼睡不着就够烦了,被白鹭一呛,顿时来了火气,猛地坐起来大声道。
大美一看两人要吵起来,立刻爬到床头去拉白鹭,转而对斜对面的张曼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“鹭鹭又没说错,你要是不舒服可以去楼下找宿管,再不行打电话去医院!”
若是平时她早就怼回去了,只是刚才洗漱时,得知张曼曼的身份,在锋利的爪牙也得收起来,悠着点。
尤其,她和鹭鹭关系好,可不想她撞到枪口上,吃大亏。
大美语气柔和,完全是在用温软的态度讲道理。
白鹭诧异大美的反应,意识到她在缓和气氛,也没多说话,又重新躺了下来。
张曼曼一看对面歇菜,对着栏杆摔摔打打了两下。
栏杆是金属做的,她不小心把手打疼了,捂着手直抽气。
等她缓过来还要理论的时候,发现白鹭已经躺下,留了个后背给她。
宿舍再次陷入安静当中,张曼曼忍着闷气,重新躺下休息。
翌日,白鹭穿好迷彩服和大美去学校食堂。
在宿舍,大美不好说话。
一说来,她就凑到白鹭耳边,“鹭鹭,听说张曼曼爸爸是学校领导。”
白鹭顿了下,转头看她,大美继续嘀咕,“昨晚上我拦着你,就是怕你吃亏。”
“我看张曼曼在宿舍呆不久,说不定过两天就走了,咱们犯不着和她起冲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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