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房间中哼哧哼哧耕耘的朱逵忽然被下属敲门声打断,差点阳痿。
“草你妈,作死呢没看见老子正办事吗”
朱逵骂骂咧咧拔出起身,一巴掌將小弟掀飞。
小弟捂著通红的脸,急忙解释。
“老大,有人搞事,看他身形,似乎是个高手,小的们不敢乱来。”
朱逵眉宇微蹙,冷喝一声。
“拿刀来,老子倒要看看,哪个不知死活的杂碎敢在我地盘闹事。”
朱逵拎著九环大刀走来,眾打手与青楼女子纷纷退避,让开道。
新面孔的老鴇指著房间中黑衣身影愤怒控诉。
“逵哥,就是他,將楼里姑娘看了个遍,竟然说咱这里姑娘不行,还骂逵哥你是个没爹的野种。”
朱逵勃然大怒,凶神恶煞,浑身可怕力量涌动,手持九环大刀踏入房间,冷喝一声。
“哪来的小杂种,敢在我万楼闹事,不知死活。”
背对朱逵顾命轻笑一声,缓缓转身,摘下斗笠。
“朱逵,好久不见。”
看著顾命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朱逵愣住,瞳孔逐渐收缩,感到不可置信。
这张脸,就算化成灰,朱逵也无法忘记。
因为他,自己多年心血化作泡沫,还赔偿一大笔银子,当天死了爹,他怎么可能忘记。
朱逵本能后退两步,像是见鬼一般。
反应过来,朱逵暴怒,怒髮衝冠,一字一句冰冷开口。
“你竟然没死,还敢自己送上门来,好好好!!!”
“这一次老子將你大卸八块,看你怎么活过来……”
朱逵挥动九环大刀,全力劈向顾命,可怕的力量引起音爆声。
眾人纷纷露出得意模样,在这种小地方,朱逵出手还没有无法解决的麻烦。
錚!
噗嗤!
鲜血滴下,染红地板,发出滴答滴答声。
朱逵瞳孔无限收缩,手中九环大刀鏗鏘一声掉落地面,双掌死死捂住脖子。
“怎么……可能!”
顾命以手帕缓缓抹过木剑上的血痕,再次別回腰间,戴上斗笠,缓步向外走去。
砰!
隨著朱逵倒下成为一具尸体,整个万楼乱作一团,打手纷纷惊恐逃命,哪里敢替朱逵报仇。
看著一个个惊恐迷茫的女子,顾命不疾不徐开口。
“拿了东西,离开落镇,有多远走多远。”
“一炷香內,留下者,死!”
顾命一剑斩出,在楼梯上留下深深剑痕。
这些可怜的女人反应过来,纷纷逃命一般收拾自己东西,逃离万楼。
一些知恩者对著顾命远远的躬身作揖,道一句感谢,这才离去。
不到一炷香时间,原本繁华热闹的万楼空荡荡一片。
顾命拿起煤油灯,再次一把火將万楼焚尽。
青楼可以存在,但不能是以这种形式存在。
万楼被一把火烧没了后,顾命也隨之消失不见,没有谁再见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