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瞪她一眼,又教训二毛。
“女人来事儿见血是晦气的事,你该离她远点,不是跑来买这种玩意,再说哪个女人不来啊,就你女朋友矫情,还让你来买,惯得她。”
二毛没忍住笑了。
他都不稀得和老头说话,而是看着收银小姑娘。
“你爷爷这么爱说酸话,你家一定不和谐吧?真是苦了你们,摊上这么古板没人情味的长辈,俗话说一害毁三代,你爷爷真是……哎!”
二毛输出完,结完账,拎着袋子就走了。
老头气得胸口直发颤。
“啥玩意,你说我是祸害?你……”
“爷爷!”收银小姑娘很不耐烦。
“人家是客人!你真是闲得找不着事干,而且我看人家也没说错,以后我结婚也要找这种心疼女朋友,给女朋友买卫生巾的男孩子!”
“你!孽子!”
远去的二毛可以预料到他们会吵起来,嘿,活该。
他没有怼更狠是怕老头子气着了,讹上他,而且还要忙着给方知也送卫生巾。
当然,二毛不能进女厕,还是拜托一个阿姨带进去。
阿姨听完需求,看着他的眼神颇为赞同。
“好男人。”
夜风轻袭,有那么一瞬,二毛觉得恍惚。
他只是帮小也买个卫生巾,就能被夸好男人。
而小也,他妈妈,他奶奶,千千万万的女性,要忍受每个月来月经的痛苦,生儿育女的煎熬……
亭西说得对,他确实没有资格在此话题上有自己的想法,他连普通男人能做到的陪伴都没有。
二毛苦笑。
他赶紧掏出手机给温宁打电话,询问自己能做些什么。
温宁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“小也可能会肚子疼,记得要保暖,你去买两个暖手袋,烧热水装上给她暖肚子,再买点红糖,她脾气会暴躁,你顺着她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