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润声哥哥,有什么好说的呢?严如玉的爸爸是省厅副厅长,妈妈是企业家,而我爸爸被人骗到国外失踪,我妈妈在做苦工赚钱,我哪里都比不上严如玉,人家也不认我这个亲戚,我说出来,去高攀他们,有什么必要呢?”
她像是一朵风雨中兀自摇曳的小白花。
脆弱又坚强,一如既往地出招就攻占冯润声的心。
他面露心软。
连冯润音都忍不住‘说公道话’。
“严如玉爸妈那么厉害,怎么就不提拔你们家!?你和严如玉有同一个爷爷奶奶哎!难道都死绝了吗?这么亲近的关系,他们怎么能让你出来做保姆?”
严美娜苦笑。
“爷爷早死了,奶奶……我奶奶怕严如玉的妈妈,就当睁眼瞎,只管自己过得开心,根本不会管我们这些子孙。”
冯润音冷笑摇头,“要是我奶奶这样,等她老了,我保管让她过好日子!”
严美娜叹气,“到底是我奶奶呢,我希望她善终。”个屁。
最好得个瘫痪需要人伺候的病,拖着严刚、温宁和严如玉。
冯润声握住她的手,眼底有动容。
“娜娜,你太善良了,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,任何人像你这样被对待,都无法跟他们成为一家人,放心吧,我不会因为自私霸道的严如玉对你有偏见,她是她,你是你,是我的女朋友。”
严美娜羞涩一笑。
冯润音内心无语,眼睛一转,“我妈一个人在病房呢,娜娜,阿声,咱进去吧。”
三人往里走。
严美娜倏然顿住步伐,扭头问呆站在原地的陈二丫。
“二丫姐,我要怎么联系你?”
陈二丫大惊失色,露出真诚又忐忑的笑。
“我,我买不起手机,对了,我就在五楼肿瘤科室登记当护工,你去那问我名字就行。”
“好。”
三人边走边对话。
冯润音语带嫌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