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,再一一放到苟富贵的三位壮汉哥哥房门口,保准他们一出来,就会精准踩中。
之后,她再在苟家周围布置好柴禾,手持火把,站得远远的,丢进去,转身,拖着腿离去。
夜风加持下,火势愈发强盛,有往周边蔓延之势,村人的惊呼和跑路声也逐渐大起来。
“着火了!快救火!”
“是村长家!”
“我去提桶,快去多叫点人……”
……
喧嚣热闹中,离远的贱妹毫不犹豫的走进河沟里,忍着恶心,用沾染着牛羊粪的湿润泥土涂满身体,遮蔽气味。
她再循着河道,借着高高芦苇丛的遮掩,一瘸一拐的离开。
为避免自己再发出声音惹来人,她用布条绑住自己嘴,任凭再遇到蛇和什么乱七八糟的动物跳到身上,也没吭一声。
她整整逃了三天。
最开始是沿着河道走,觉得不保险了就手脚并用的爬到山上,找地方窝着休息会。
也曾听见人对话的声音,贱妹却没有贸然出去求救,她不再相信任何人。
饿了吃带出来的馒头,渴了随便喝点水。
她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念叨着报仇、报仇、报仇。
她根本不把过往的一切当回事,杀人放火又如何?她当大官的爸爸会帮她解决!
只要她能逃出去。
就这样,贱妹翻山越岭,走得脚早已磨破皮,疼痛愈发剧烈到无法忽视,终于,她看见熟悉的风景。
哥哥严元宝包地修建的猪圈!
之前嫌弃的猪臭味现在变得那么亲切,迎面吹来,差点让贱妹热泪盈眶。
她踉踉跄跄的沿着小路,小心翼翼的下山,逐步靠近。
彼时是傍晚,离猪圈有些距离的外面,严元宝和毛叔正在一张破旧木桌上相对而坐,吃晚饭。
他们一老一小的没空做饭,就花钱在村里找了个婶子,每天给他们做三顿,送过来。
为了赚点零花钱,婶子做饭菜很下功夫,色香味俱全啊,但元宝吃起来却味同嚼蜡。
如今的毛叔瞧着愈发苍老,他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