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。
周杏花将手中礼物递给严刚,露出讨好的笑。
“严副局,你和红军是同事,我就不和你卖关子了,
前几天我家宁远和你家小玉有点误会,好在都说开了,也不是啥大事,
但是,但是宁远这两天回家说,没有小孩子跟他一起玩。”
简单一句话,阮宁远被孤立了。
这也正常,小孩子们的喜欢和厌恶都来得很直白,阮宁远都引起众怒了,谁会跟他玩。
严刚听说过这事,他看一眼噘嘴愤愤不平中的阮宁远。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周杏花说出来意。
“宁远说你家小玉在班上是老大,能不能让小玉带着宁远一起玩,和其他孩子交朋友?”
严刚:“……”
他并未多加思考,便道。
“礼我不能收,你托我帮的忙,我也做不到,因为我不能干涉我女儿的交友权利。”
周杏花愕然,她张大嘴。
“但是,你,你和红军是同事……”
照顾一下新来同事的孩子,很难吗?
严刚就不怕被说人品有问题吗?纵容女儿欺负新来同事的孩子。
严刚皱眉,“是同事,但不代表我要让我女儿为我让路。”
他看向阮宁远。
“你是个男孩子,你应该自己想办法融入集体,而不是让你妈妈出面。”
阮宁远自尊心本来就强,被这样一说,脸色涨红。
他甩开周杏花的手,瞪她。
“我就说不要来吧!可恶!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!”
他跑走,周杏花没法,只能赶紧去追。
严刚看着母子俩的背影,轻摇头。
宁宁说得对,他的大后方,确实比阮红军稳固。
周杏花连个孩子都教育不好,这种时候,应该抽根棍子打。
他、二毛,谁不是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