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钟后,宋景深回复。
「啧,无名机车手临死前最后的幻想。」
霍星初无语了。
他极力跟宋景深讲解刚才自己的老爸多么威猛,多么酷炫,多么吊炸天。
可宋景深就是不信。
不信就算了,还让他去洗个冷水澡醒醒酒。
最后,霍星初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,脸色疲惫。
世界上最痛苦的事,莫过于你有一个特别牛逼的东西分享出去时,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你。
宋淮景给几人倒了茶:“快尝尝,我新买的信阳毛尖。”
沈言端起茶送入口中,细细品味。
随后,她却听到霍宴行说。
“刚才,我审问了老胡。”
“和他一起绑架你的男人,是他大哥,是个游手好闲的社会人员。”
“他们本来就欠了不少钱,加上老胡又被公司解雇,所以就想到了绑架勒索这条歪路。”
沈言微微蹙眉。
“那你把他们交给警方了?”
霍宴行摇头。
“没有。”
沈言听后神情疑惑。
“不交给警方,那是……”
霍宴行接过话说:“我把他们交给曾经的债主了。”
“那个债主,在江湖上颇有地位,任何得罪他的人,都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沈言有些诧异。
她没料到霍宴行居然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。
但想了半天,她也就憋出一个字。
“该!”
宋淮景饶有兴致地看着霍宴行。
他忽然发现,其实霍宴行虽然表面正经,背地里其实并没有那么风光霁月。
甚至,家里这三个崽显露的毛病,都像是霍宴行隐藏在深处的黑暗面。
真有意思啊这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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