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哎呦,好了好了,对不起,算我说错了行不行,你别哭了。”
赵秀莲不依不挠。
“我怎么了?”
“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他们,别老在晚上吃些乱七八糟的,这也有错吗?”
“再说了,我就是看不惯沈言总是指使宴行。他可是我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儿子啊,怎么能被人当成奴隶一样使唤呢?”
“结果,他们却把我一番苦心当成驴肝肺!这怎么能不让人伤心啊——”
“呜呜呜——”
“呜呜呜呜呜——”
霍玉良无语地扫了她一眼,幽幽叹气。
“宴行不止是你儿子,他更是沈言的丈夫,孩子们的爸爸。”
“怎么,你的儿子你使唤就可以,他老婆就使唤不得?”
“再说了,以前我妈在世的时候,你也没少当着她的面使唤我啊。以前怎么没见你有这种觉悟。”
赵秀莲被他怼得一窒,忽然间顿住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“老头子,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
霍玉良:“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,你真的是出于关心才去干涉宴行他们的吗?真的不是为了满足你那点控制欲?”
赵秀莲听了之后,沉默地坐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“其实我一直都明白,你这些年,总有一个通病,就是强势,控制欲强。”
“你喜欢让所有的事情都朝着你自己预设的方向去发展。”
“可是你有没有想过,我们的孩子他是一个人,一个活生生的人,他有自己的思想,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。”
“他不是一台机器,不再是小时候那样,一点没达到你要求就能被你处罚的小孩子。”
赵秀莲哭得泣不成声。
“我就是不甘心!”
“你知不知道,我在宴行身上付出了多少精力,多少心血?”
“他本应该按照我安排的路子,成为一名出色的学术人才,跟你一样成为教授。多么体面?”
“可如今,他却成了满是铜臭味的商人,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