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并没有领会到他这一层意思。
反而是觉得霍宴行最近可能是因为心理出现了问题。
她默默地拿起手机,给宋淮景发消息。
「淮景,我问你个事。如果从前对你冷淡的人,近期突然对你十分热情,甚至表现得怪怪的,一般是什么情况?」
宋淮景秒回。
「出于愧疚,或者出轨。」
沈言愣了一下,又回了一句。
「就没有别的可能性吗?」
宋淮景:「有,出轨后产生的愧疚。」
沈言无语地关掉了屏幕。
好家伙,全都是让人不开心的话。
经过霍宴行一顿墨迹,将近八点的时候,两人才下楼吃早餐。
结果刚走到餐桌前,沈言就发现宋淮景看他俩的眼神都不太对劲。
“沈言,你俩这是,刚才在楼上来了一发?”
沈言听得眼皮直跳,连忙把他拽到一旁,压低了声音说。
“大哥,我说你好歹是个博士,还是心理医生,说话别那么粗俗。”
“你的风度呢?”
“你的温文尔雅呢?”
她现在真的回想不起来,第一次在机场见到宋淮景时,究竟是怎样的情景了。
这男人都那么善变的吗?
还是说他们都隐藏得太好啊。
沈言这个问题没法问,只能自己独自消化。
吃完早餐后,霍宴行开车,沈言哄着霍星然上车后,还把宋淮景给叫了上去。
以免霍星然半道上突然出现什么事情,他们不好应付。
十五分钟后,车子停在了考场门口。
宋淮景带着霍星然下车的时候,在一旁嘱咐他:“星然,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讲的注意事项吗?”
霍星然不耐烦地把书包背在单面:“记得。”
“进考场后不能大喊大叫,不能看其他人做题,要自己拿笔把答案写在卷子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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