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外套也一并甩开,他极力想要把事情说清楚,可是沈言不相信。
这不怪她。
不过是多年的回旋镖终于扎回了自己身上。
是他活该。
“霍宴行,你还记不记得你十六岁生日那天?”
霍宴行愕然抬头。
他有些疑惑,不知道沈言为什么突然提起了他十六岁生日时。
“记得……”
刚说两个字,霍宴行发现自己嗓子有些沙哑,他清了清嗓子,重新说。
“那天,你把我小时候送你的礼物,全都退了回来。”
也就是在那一刻,霍宴行才意识到,原来沈言那么讨厌他。
讨厌到,竟然连自己曾经送出去的东西,都不想看到。
也正因如此,当高三那年,他拿着自己存下的所有零花钱,买下那枚蜻蜓胸针后,却不敢再当面给沈言。
只好趁着下课没人的时候,悄悄放进她的抽屉里。
可是,沈言一次都没戴过那枚胸针。
他还以为,是她不喜欢。
原来,是有人暗中偷走了!
一想到乔微,霍宴行恨得牙痒痒。
别墅区内,生态环境不错,夜深后,还能听到一些虫子鸣叫的声音。
一时间,竟与二十年前那个夜晚的虫鸣声重叠。
那天,沈言跑遍了附近的街道,只为了找一位篆刻师傅,帮她刻一枚印章,送给霍宴行当生日礼物。
因为她曾听霍宴行对自己爸妈说,他近期在练书法,也想给自己刻一枚印章。
于是便不顾烈日跑了三条街,才终于找到一位手艺了得的老人家。
谁知,沈言刻好印章后,还没来得及找霍宴行,就被自己老爸极其严肃地叫到了书房,劈头盖脸一顿骂。
“沈言,我们平时都是怎么教育你的?”
“你在学校就是这样欺负同学的?”
沈言觉得莫名其妙,跟爸妈力理据争,说自己根本没有欺负同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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