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行弯腰将她拦腰抱起。
然后,又在她耳边轻声开口:“没事。”
“我站在门口,有什么突发情况都好照应。”
见他这样说,沈言也不好再讲什么。
于是岔开话题问:“对了,那个叫玄明子的神棍,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已经让洛青把他送到警察局。”
“我问过妈了,她说自己是在河边散步的时候,偶遇到这个所谓的大师。见对方能准确地说出自己家的情况,便花高价请对方算了一卦。”
“谁知道——”
他瞥了一眼沈言,没再说下去。
沈言秒懂,立马接着他的话往下说。
“谁知道,那位大师算出,你的媳妇是一个天煞孤星,你家的霉运都是我带来的。”
“然后,你妈又深信不疑,对不对?”
霍宴行嗯了一声。
沈言只觉得离谱,这都什么年代了,居然还有人信这种怪力乱神。
他要真厉害,也不会沦落到街边摆摊啊。
“这种人是坑蒙拐骗的惯犯,忘记让他把骗走的钱都吐出来!”
霍宴行替沈言擦干净额间潮湿的地方,轻轻开口。
“沈言,对不起。”
“这些日子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先前跟婆婆斗气的时候,沈言倒没觉得有什么。
毕竟,她就是个遇强则强的人。
与天斗,与地斗,与人斗,其乐无穷。
可身边有人怜惜,心疼时,她反倒是鼻头一酸,莫名地委屈起来。
尤其是现在,夜深人静,屋内只有他们两人。
沈言情绪翻涌,泪花噙在眶里打转。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剧情本该就这么煽情下去。
然而,沈言抬手刚想揉揉眼睛时,另一只手撑着真丝被套突然打滑。
她惊呼出声,然后伸手抓向霍宴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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