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推开她。
石韫玉停手道:“妈妈别客气呀,我帮你找会快一些。”
管事妈妈一行人迎面走来。
石韫玉立刻噤声,慌张低下头退到一边。
但这几句似是而非的话,足够让张婆子吓得魂飞魄散,也让那位管事妈妈停下了脚步。
张婆子脸色苍白,手下意识一抖,腕上的银镯子将陶罐磕地哐当作响。
管事妈妈皱眉:“怎么回事,丢了什么东西?”
张婆子支支吾吾,冷汗直流:“没,没什么,老奴丢了个包碎线的布包。”
石韫玉垂着头,小声疑惑嘀咕:“你不说是一包安神药吗?怎么又成包碎线的了?”
管事妈妈眉头紧锁,眼神瞬间锐利起来。
桃花糕出事,所有经手的人都查看过了。张婆子替送糕点的春杏作证,她随便问了几句,便把对方放了。
如今看来倒是她遗漏了。
管事妈妈立刻转身,对后面的婆子道:“去看看那罐子里头有什么。”
婆子上前,弯腰外陶罐里翻找,很快翻出来了那片被石韫玉悄悄放回去,沾着麝香粉末的油纸。
“这是何物?”管事妈妈捏着油纸,厉声询问。
张婆子双腿一软,语无伦次:“不,这不是老奴的,老奴也不知道,老奴丢失的是个碎线包……”
管事妈妈双眼一眯,挥手道:“周婆子去给夫人禀报,其余人把她给我带走!”
待张婆子被压走,她瞥了眼垂手站在一旁石韫玉,“你也来。”
石韫玉知道自己少不掉被盘问,她佯装困惑惶恐,老老实实跟了上去。
*
一行人来到知府夫人所在的福绵院正厅。
厅内气氛肃穆,满堂侍女垂首静立,兽炉香烟袅袅,与窗外杏花浅香交融。
上首的黄梨花嵌螺钿圈椅上,端坐个貌美妇人。
内着玉色杭绢立领中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