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氏看到那枚玉佩,脸色煞白。
她下意识哭喊,“老爷明察啊,前儿妾身的确丢了这玉佩,还想着是哪个贼子偷了,妾身对老爷一心一意,怎会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呢?”
说完,她就要上去扑打柳文才,“都是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,竟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。”
柳文才愣住,看到柳氏朝着自己使眼色,瞬间明白过来。
要是被人知晓他们的关系,怕是保不住小命。
若只是偷盗的话,或许还有一线希望。
他马上磕头求饶,“大人饶命啊,是小人在外欠债,实在是走投无路,这才想着算计姑母,这玉佩的确是小的偷的,与姑母无关,求大人饶过小人!”
裴守正看看二人,自然还是存有疑心的。
只不过私通牵扯众多,若是被人知晓的话,只怕是保不住颜面。
他冷哼一声,“大胆!竟然敢算计到我们尚书府,来人,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,再扭送官府,柳氏你识人不清,禁足半月,俸禄减半,若再有一次,这主母之位你就让出来吧!”
柳氏瘫倒在地,“是,老爷。”
沈清辞
沈清辞在帘后冷眼旁观,并未感到意外。
扳倒柳氏非一日之功,这次能削其权柄已是收获。她抚着小腹,心思早已飞到别处。
次日,沈清辞“有孕”的消息正式传开。
裴老夫人大喜,赏赐加倍,叮嘱她安心养胎。
裴络虽疑虑,但在老夫人压力下,也不敢过分质疑,反而需时常来探望做做样子。
几日后,柳氏撺掇着裴守正要下苏杭去探望柳家。
全府上下一行人都要跟着,柳氏也趁机将柳如烟给救了出来。
寒冬腊月,朔风卷着雪沫,宛若银针扎在人的脸上。
官道两旁,走着乌泱泱一群人。
沈清辞正下车准备去更衣,旁边一道身影忽然挤了过来,作势就要抢走她怀里的东西。
“拿来吧你!我快冻死了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