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无法彻底根除。
要让克莱西大人康复如初,还需要更多的帮手。
可雪梦希望每个人的加入都是出于自愿,因为医者既可以救人,也可以不留痕迹的杀人,让医者在心怀怨恨的情况下开刀问诊,对患者也是不负责任的。”
“这些道理,雪梦相信大人也都是想得通的,无非是一时急怒攻心,乱了方寸。
雪梦不敢干涉大人的行动,只是克莱西大人已经是雪梦的病人,雪梦作为医师,有义务为他规避一切可能的风险,恳请大人三思。”
这一番话,娓娓道来,有理有据,更难得的是在劝诫之余给足了面子,的确是说到了江冽尘心坎上。
他沉思半晌,是将那场即将掀起的x腥风暴在计划中抹去了,可这却令他对颜雪梦的兴趣大幅度上升。
似笑非笑的打量她半晌,他忽然开口,抛出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话题。
“你说,你是星界人是吧?”
“你有没有现,我对你们星界一直特别宽容。
其他敢往我的地盘塞卧底的阵营,风界,月界,我都对他们做出了不同程度的制裁,唯独你们星界,直到今天都是完完整整……那是因为,星界有一位我的好朋友,我看在她的面子上,不去动她的阵营。”
“你说病人的生死都在医者的一念之间,那我也要让你知道,五大阵营所有人的生死,更是都在我的一念之间!”
话音甫落,他已是闪电般的手掌一翻,亮出了一把锋锐的匕。
颜雪梦骇了一跳,几乎以为他当场便要向自己刺来,仓促中竟只是怔怔的伫立不动。
下一刻,自刀锋流淌而下的鲜血颠覆了她的想象。
原来江冽尘那一刀并不是针对她,却是转而割破了自己的掌心,冷冷扫她一眼,顺手拖过桌上一只实验器皿,将指缝间漏下的鲜血尽数灌入。
那一刀割得很深,x水如小股溪流般不断淌落,很快就接了小半碗。
“不论你是要更多的x液样本,要人力物力支援,要多少我给你多少。
但我有言在先,如果你拿不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结果,这里的x,将来我会百倍千倍的从五大阵营身上讨回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