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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泪洗脸?
行尸走肉?
还是也跟着撒手西去?
杨母自己都不敢深想。
想不到战家丫头,居然还有这手出神入化的医术,真是天上掉下的好媳妇啊。
“父亲、母亲”
杨落低低的叫了一声。
“为父已经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了。”
杨父宽慰道。
“父亲这事你就不用管了,让孩儿自己解决吧。”
杨落甚至都没有问查到什么了,而是直接说出这一句。
房间里静谧极了,只有燃烧着的香炉透着若隐若现的松香味。
杨父最终还是点点头。
他的这个儿子,向来都不是信天由命的人,看来心中已经有成算了。
是时候该放手了。
再过半年,战流莺及笄了,他就等着做爷爷了。
是不能事事操心了。
杨母也是一脸赞同,她目光柔和道:“莺姐儿,我做了你爱吃的拌川,上次进宫得了几匹布料,花样新鲜,一会量了尺寸,伯母亲自给你做衣裳。”
她是真心实意稀罕这个儿媳妇的。
战流莺乖巧道:“伯母给绣房做便好了,仔细些眼睛。”
“不打紧的,我一个老太婆如今没有孙子带闲得很。”
和杨家人寒暄了一番后。
战流莺匆匆忙忙离开了杨家。
杨落的身体只需要静养就好了。
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。
“流莺妹妹···”
气运之女好似特意在转角处等着她。
战流莺并不意外,停住了脚步,眨巴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,一脸哀戚道:“林姐姐,我还以为你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呢。”
那天的事情?
也就是战府里发生的事情。
她当然生气了,恨不得把战流莺挫骨扬灰了。
本来她是高高在上的首辅亲孙女,未来可期,锦绣前程。
可因为战流莺那下三滥的手段,把她从高高的云端上推了下来。
摔得粉身碎骨。
她从没想过,那有问题的果酒是她自己备下的。
虽然有圣旨压着,京城的街面上,也没有她那天的流言蜚语。
但是她知道,她已经回不到从前了。
那些贵妇贵女们,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不屑或者是幸灾乐祸。
甚至之前府里递来一些豪门贵族的庚帖,如今也有几张悄悄的要回了。
官媒只说,给那些贵公子算过八字了,说一两年不宜动婚,怕耽误了林小姐,这才着人收回。
当然也有一些不入流的庚帖还放在府里。
那些也只是迫于首辅爷爷的淫威而已。
对她根本就无真心可言。
她虽然根本就看不上那些粗枝烂叶。
但以往一直都是受人吹捧,死要面子的气运之女,还是一肚子气和怨毒。
简单的说想杀了战流莺的心都有。
偏偏又不能····
林诗言简意赅道:“前几日听说杨小将军和人发生了一些口角,伤势不明,想来已经大好了吧?”
气运之女问得不留痕迹。
战流莺幽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