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什么不能自己做呢。”
苏清越点头,问道:“那个时候不好做吧。”
“哎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?说:“可不是?本来有个承包机会。
全家人跳出来反对,就是一句话,不让我干。
你阿姨也说,这个太危险,到最后我也没干成。”
他说:“让人家编制外一个车间的小子干了?现在人家好几个亿。”
”
明白。”
苏清越点头。
“你没明白……”
言卫国喝的稍微有点多,拍拍苏清越的腿?“我说的是什么,年轻人不要管别人怎么说?大胆去实现自己的梦想。
不要像我们这样,机会错过就没有了?再想来什么都变了。”
虽然阿眸父亲一直支持自己闯荡。
但是听他这么说?苏清越还是很惊讶。
他端着酒杯?不停点头。
又听他说:“我到最后为什么开始写字了,还能干什么?”
他指指厨房,凑近苏清越小声说:“有了阿眸,手脚束缚住了。
家里人又不同意,慢慢我才开始写字,后来才调到书法协会,家里人就觉得这才是最安稳的。”
“我能理解。”
苏清越点点头,知道那种苦闷和没人理解的感觉。
就像他去平京之前。
也是谁都说不通。
这个时候言卫国又感慨:“不要学我和你阿姨。
一眼看到底的生活,那是生命的延续,却是梦想的终结。”
“嗯,我明白。”
苏清越真的理解言卫国。
也懂这世界,并非只有成功人士才有远大抱负。
任何一个大时代过来的知识分子,心中都有自己的理想。
只不过因为社会进程中太过变动和挫折,压抑了想法。
不由地认真点头。
这个时候言卫国端起酒杯:“社会的发展就是,有一天可以选择梦想的时候,不要因为现实低头。
尤其是在千金不换的黄金年龄……”
“谢谢您!”
苏清越越听越坚定心中的信念。
回想起陈峰对自己说的那些艰难险阻。
现在再来听阿眸父亲说的。
他意识到,不管多难自己都应该去做。
长辈们给了自己这个定心丸,要是不去做,就更说不过去了。
正说着热饺子上来了。
大家吃起来,阿眸母亲调的馅儿,稍微偏淡。
可却正好让肉味和荠菜融合,变得绵软可口。
苏清越吃着,心里激动。
觉得要把自己的人生规划好。
可以离开华络,可是后面的路很重要。
自己欠缺什么?还需要补足什么?
谁能帮自己补足这方面。
还有如何开始自己可能不太成熟的实验呢?
他心里想着,继续吃。
八点倒计时的时候,一家人准时坐到了电视前。
苏清越觉得,春晚已是一个仪式感的东西,一种难得的陪伴和亲情的共鸣。
言卫国每年最期待的就是严顺开。
一方水土养一方人,一方文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