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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蕖心头酸涩,她才知道自己从前在少清山过得是多么肆意妄为,多么任性娇气。
她只是才开始懂事,才懂了那么一点点,就让二哥三哥心疼成这样。
将泪意揉回去,幼蕖悄悄一点流霜束,蜿蜒伸出去的白练悄无声息地卷起松果又缩了回来。
云清耳朵一动,似乎捕捉到什么动静。
一看老三神色,如松极敏锐,他将轮椅一拍,连人带椅化作一道流光,飞出知味堂。
只看到堂前枝头上惊飞起一只大喜鹊,并无人影。
“是小九么?”
如松不禁抱怨起来,“都怪你,要不是你,我才不会和你吵。
这下好了,小九已经够辛苦了,现在还要为两个不懂事的哥哥吵架闹心!”
“小九本事真是长进了不少!”
云清侧耳,脸上带着笑。
这丫头,来去动静几乎捕捉不到,若不是他失明以后耳力大有长进,连他也几乎不能觉察到小九来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