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艺,便如此自暴自弃。
我们谢家还养不出如此子弟,还记得我们谢家先祖了吗!
先祖仅凭口舌便创下我谢家的荣辉。
你又怎可如此自轻自贱。”
谢忱自出生以来,便没有如此生气过,对于谢焱的言论也是气急了。
“哥,我错了。”
谢焱低下了头。
谢忱推了推谢焱,“读书去!”
将谢焱推出了会客的小厅后,谢忱看了看那初华冰锦,将它放置在梳妆台旁的柜子旁,虽不显眼却可以快速的看见。
而只有许迩在呆着医馆,百无聊赖地养着这个病人。
“敢问大夫,上次送我来的贵人的身份是?”
柳时砚试探性的问道。
“不知道。”
许迩不知道这送来的人是怎么回事,也不想想给安景招惹什么事。
“多谢大夫多日的诊治”
柳时砚道了句谢,但是眼底却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,“砚某就不在此地打扰大夫您了。”
“自便。”
许迩并不阻拦,若是安景想找自然是能找到的。
柳时砚离开了庆安堂之后,便拐着弯去了齐家公子常去的溪亭。
“砚娘,我家娘亲说就要将我许配给吏部尚书的大女儿了。”
齐家公子脸色有些着急,“你要是再不娶我,我就得嫁人了呀。”
“胭儿,我也想娶你,只是我这次科举没有考上,你再等我三年如何?”
柳时砚抚了抚齐家公子的额间的发梢,轻轻的在齐家公子的耳旁丝丝吹着热气。
“我手上的朱砂已经掉了,你要对我负责啊。”
齐家公子虽然生气,但是语气慢慢地软了下来。
“胭儿,我也想啊,只是我配不上你。”
柳时砚顿了顿,“要是我被你爹发现了,会让我死了保你的名节的。”
“胭儿,你想让我死吗?”
柳时砚的眼神带着深情、带着无奈、带着绝望。
“我当然不想你死,那,那我们私奔吧。”
齐胭紧紧地拉着柳时砚的手,希望自己心爱的女子能够带自己一起离开。
“不,胭儿,我怎么能让你和我一起受苦,跟着我,你只能风餐露宿。”
柳时砚抹了抹眼泪,“是我无能没有办法娶你。”
“那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我们该怎么办。”
齐胭生气的跺了跺脚。
“胭儿,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柳时砚认真的哄着眼前的男子。
“我今年已经十八了,本早该成婚的,若不是一年来等你科举,我早该婚配了,你让我在等三年,我就真成了老男人了。”
齐胭一听时间还长久,越发的惧怕,“你要是愿意我们就私奔,我也不在意什么吃穿用度。”
“不行,不行,这怎么能行。”
柳时砚斩钉截铁道,“我要娶你不是要让你受委屈的啊。”
“你到底想不想娶我。”
齐胭狠狠地掐着柳时砚。
“想,当然想,做梦都想。
可是我这样,你爹只会把我打死了,让你缴了发进庙里当小和尚。”
柳时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