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嘱着什么。
流川守在车旁,与牵着缰绳的车把式说着闲话儿。
穆敬荑见他们聊的认真,便没有打扰,与夕瑶一起走进了酒楼大厅。
刚进门,就有小伙计迎了上来,满脸堆笑着问道:“二位客官里面请!
敢问您是去楼上雅间还是在厅里?”
“就厅里吧!”
穆敬荑扫了眼大堂里的热闹景象,犹豫了一下道。
夕瑶顿感惊讶,诧异的扫了她一眼。
伙计愣了愣,立即笑道:“好,客官请随小的这边儿走。”
伸手一引,向前走去。
来到角落处唯一的空位,伙计伸手一让,待两人坐下,一指不远处墙上的菜单:“敢问两位客官想吃点儿什么?”
“你来点吧!”
穆敬荑冲夕瑶扬了扬下巴,把这头疼的事交给了她。
恰好这时,从门外走进两人,一老一少。
女孩儿看着顶多十二三岁,容貌刚刚长开一点儿的模样,男子看着少说也近六十了。
他一边领着不情不愿的女孩儿往里走,一边道:“咱们,你没嫁妆,我没聘礼,婚事就别办了,但一顿好饭还是要吃的。
今日我也让你见见世面,尝一尝这高档酒楼的饭食,饮一口好酒。”
女孩小脸儿上满是泪痕,一边被男人牵着走,一边啜泣着央求:“我想回家,我想回家”
男人一开始还会低声哄劝几句,见女孩儿越哭越大声,便急了,上去就是一个耳光。
扇的她两眼蒙登,身子晃了几晃,好悬没摔那。
看得穆敬荑一惊,“噌”
的一下站起身,就要上前阻拦。
伙计听到动静,转头看她一眼,连忙劝道:“哎呦,这位小姐,您可别过去多事,出行在外,还是少惹麻烦为好。”
夕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下一秒就窜出角落,看着比穆敬荑还气愤,双拳紧握,奔着那两人就过去了,连自家小姐的意见都没考虑。
店小二一看,估计这饭是点不成了,无奈的摇了摇头,转身去招待别个。
此时男子正要拉着人离开,没成想眼前猛地出现一条人影,抬脚就踢了过来,下一瞬牙齿就和着血沫飞出去好几颗,落到了一丈开外。
正在吃饭的宾客均是一惊,纷纷指责起来。
“鸿雁楼又不是比武场,不长眼的东西,竟敢上这里撒野来,真是活的不耐烦了!”
“唉,这回有的看了,鸿雁楼可不是谁都能在里闹事的,接下来可有戏瞧喽。”
“还真是,据说五年前有位走江湖的,追贼追到此处,结果在大厅动起手来,惹怒了这里的东家,嘿嘿”
“诶,惹怒了会怎样,这里的东家很厉害吗?”
一位行脚商好奇地打探起来。
“哼,半月后有人在曲江看到了早已残缺不全的尸骨,据说与那两位长得很像。”
那人讲的神神秘秘,表情诡异至极,引得行脚商一个哆嗦,背脊生寒。
“唉,总之这敢在鸿雁楼动手的人,下场都很惨。”
夕瑶如此冲动不够后果,穆敬荑也有些恼怒,但她也可怜那女孩,不觉间就又忍了下去。
男人被打,瞬间爆怒,从背后掏出一把弯刀,恶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