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了这个猜测。
“敬荑,你醒啦?”
她激动的扑过来,一把抱住女儿,一边痛哭一边斥骂:“你这死孩子,为那么个负心汉值得吗?你若是不在了,叫为娘可怎么活?啊?你个鬼迷了心窍的丫头,怎的如此不知轻重好歹”
说道痛心处,她忍不住捶打起来。
“咳咳”
穆敬荑被拳头砸的忍不住咳嗽,可自己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,心中有愧,也不好反抗,只得默默承受着。
直到妇人哭累了,这才开口劝慰:“娘,女儿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会了!”
等“娘”
这个字终于叫出口,她后边的话就顺当多了,毕竟刚见第一面,就管人家叫娘,实在需要勇气,否则还真张不开这口。
“行啦,彩儿,丫头知道错了,人也醒过来了,你就别再伤心了!”
仍站在门口处的中年男人满是疼惜的看着妇人,忍不住也开口劝慰。
“哼,你但凡硬气点儿,日子也不至于过成这样!”
妇人仍旧气愤,转头横了男人一眼。
“该干嘛去干嘛去,别在这儿杵着!”
男人表情讪讪的,低低应了一声,转头出去了。
这两人的相处模式着实让穆敬荑开了眼,古代不都是男尊女卑吗?怎的这对儿夫妻不是如此?
“敬荑,想什么呢?”
妇人直起身,见她直愣愣的盯着门口发呆,疑惑问了一句,也不待她回应,转身就去翻屋里的衣柜。
“你那衣服泡了水,浑身皱巴巴的,赶紧换下来,一会儿洗了,免得让人见了笑话!”
“哦!”
穆敬荑下意识应了一声,低头去看自己身上,鹅黄色衣裙,朱红色小衫,满是褶皱和脏污,边角处还有些水渍。
“娘,我这是怎么了?”
妇人动作一滞,微微蹙眉,将手中翻找出来的衣衫丢到床上,双手抓住她的肩膀,睁大一双桃花眼仔细盯着她看。
许久,有些不确定的道:“闺女,你不会是得了离魂症吧?怎么懵懵噔噔的呢。”
穆敬荑尴尬的的张了张嘴,眼神不自觉有些闪躲。
妇人一见,心下了然,立即愤愤的道:“这姓严的一家也忒损了,竟害得你如此!”
穆敬荑一见她又要发飙,连忙阻止道:“娘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
您先给我讲讲眼下是什么朝代,咱们住的是哪个村镇,家里靠什么营生?也许能帮我记起些事情也说不定!”
妇人闻言,强忍下心头怒火,缓缓道:“咱们现在是晖朝,住的是昌隆县临江镇,你爹是个烧陶的,整日里瞎忙活,也挣不来几个钱。
娘娘以前在大户人家做过丫鬟,识得些字,绣工也还可以,平日里做些针线补贴家用。
唉!
一年到头也就勉强够个温饱。
以前娘就盼着你能嫁个好人家,将来借着你的光也能享享清福唉!”
她说着说着便又忍不住叹起气来。
“娘,咱家几口人?我没有弟弟妹妹吗?”
按照古时候男尊女卑的观点,家里若没个儿子是会遭旁人嘲笑欺辱的,难道这个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晖朝,社会风气与别处不同?
“嗐,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