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姓陈愿意给他机会,提拔他。
后期是他武道大成,跟稷下学宫齐大师一战,一战成名。
一个没有武脉的普通人,靠个人本事混出头,基本不太可能。
天牢本质上,就是一个吃人的地方。
他抹了一把脸,“这真的是你跟姐夫共同的意思?你可别擅作主张,免得姐夫怨你。”
“你当我是什么人,这种事我岂能擅作主张。
我跟你姐夫连着商量了好几天,左思右想才做了决定。
因为你说要保密,我们都不敢公开讨论,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面嘀嘀咕咕。
你看看我这眼睛,就为这事,连着好几天没睡好。”
陈小兰抱怨起来,尽给她找事。
“姐夫是被你说服的,还是他自己本身就不愿意。”
“不用我说服他,他一听天牢,自个先胆怯了。
你别看他在茶楼迎来送往,很懂人情世故。
但他真没胆子。
尤其是又是三法司之一的刑部当差,他心虚。
如果换做县衙之类的衙门,他还有胆量试一试。
天牢那地,他是真没胆子。
他要是有那个胆,当初我让他跟着侯府的商队跑买卖,他就去了,不至于这么多年一直守着个破摊子。”
陈小兰哼哼两声,表示自己很无辜。
绝对没有以强权压迫老公。
陈观楼点了点头,苏姐夫那人胆量的确有限。
叫对方去喝花酒都不敢,说了帮忙保密都不行。
典型的妻管严,幸亏不是妈宝男,否则大姐就要吃更多的苦。
“真想好了,这可是难得的机会。
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,十年难遇的机会。
我在天牢当差这么多年,也才遇到一回。”
“正是因为难得,你姐夫更不能去。
里面水太深,你姐夫不懂官场的道道,哪天着了别人的道,给你惹来麻烦,有了把柄,如何是好?我不能因为替自个男人着想,就不顾忌自个兄弟的安危,又不是穷得吃不上饭。
茶楼现在生意挺好的,我跟你姐夫已经看好了一栋宅子,只等公爹同意,我们就分家搬出去。”
“苏大伯能同意?苏婆子能答应?”
陈观楼好奇问道。
苏家的家务事,就是一笔烂账,平日里他都懒得过问,直接用钱砸。
能用钱解决的事情,都不是难事。
他知道苏婆子有多难缠,苏大伯也要脸。
茶楼现在赚钱。
这个时候想分家,只怕不容易。
“家里的财物,我们不要。
只带走我的嫁妆,凭什么不同意。”
陈小兰怒气冲冲。
当然这份怒气不是冲着陈观楼,而是冲着苏家。
只带走嫁妆,茶楼也是嫁妆,是苏家目前最大的一块收入来源。
以苏婆子的算计,还得掰扯。
“凭什么不要财物,要,必须要!
姐,你知道吗,想要开一扇窗,一开始你不能说开窗户,你得说掀了房顶,并且态度坚定,谁来都不好使。
对方为了保住房顶,最后他们会主动提出开窗户。”
陈小兰啊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