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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爹老马,死了。
而所去人家,正是城主的陈府。
子承父业,承的是家奴之业。
这不巧了嘛,秦乐薇正愁没主意,便提出请求,要马带她入府。
马也算爽快,直接答应下来,并拍着胸脯表示,一定安排一个好差事。
就这样,两人结伴同校
起初,一切安好。
可不曾想,这马忽然起了歹心,仗着自己是个爷们,要对一姑娘家家行不轨之事。
荒山野岭,如此美人。
马脚也不疼了,跳下马,就扑了上去。
秦乐薇身手确实一般,可好歹也是一阶之境,对付一个普通人,那还不是手到擒来。
这要换做平时,马,能活。
但在当时的节骨眼,他面对的姑娘,身负家仇,心绪早已被仇恨吞噬,如此恶行,无疑是火上浇油。
秦乐薇把他杀了。
一剑割喉。
之后,她便冒用马的身份,混入陈府。
本以为很快便能为父报仇,可来到陈府,她才发现,自己可以活动的范围,只有前院。
下药,有机会,但,下对药,难于登。
每日,伙房从早到晚都不停歇,可没有人知道,哪一道菜,睹上城主案前。
呼!
秦乐薇呼了口气,轻轻拉动房门。
月光,洒了进来,在地上映出一道银白细线。
待巡夜守卫走过之后,她又将门缝打开一些,轻手轻脚钻出去。
借着对地形的熟悉,又轻松夺过两拨巡逻守卫。
咚咚咚!
心脏,跳的很快。
越是靠近拱门,跳的越快。
也怕,也紧张。
怕被发现帮不上忙,而紧张。
陈府高手众多,单单前院护卫就有上百,只要发出一点响动,马上就会被发现。
穿过一片假山,秦乐薇来到一间比较大的屋子,确定附近没有守卫后,抬手扶上房门,轻微施力,用柔和的暗劲震断门栓,推门,进入。
“呼呼噜噜~”
屋子里鼾声很大,似是打雷。
不做停留,秦乐薇循声走去。
摸黑来到床前,拔出刀。
“醒醒!”
秦乐薇一手持刀,架在对方颈部,一手用力一推。
顿时,鼾声止住。
“、马?”
于管家有点懵。
“通行腰牌,拿来!”秦乐薇握刀的手,往下压了些许。
“别别别,有话好,腰、腰牌是吧,我我给你拿。”
“老实点。”
“哎哎哎。”于管家心翼翼动了动胳膊,然后一点点把手伸入枕头之下。
“别耍花样!”
“不敢。”
为了保命,于管家哪敢另起心思,老老实实的将腰牌取出。
“、马,别、别做傻事。”
“我不是马,我姓秦!”
“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