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们的敬畏和坚定。
起身的那一刻,白栀再一次看向张起灵,他的身上没有了第一次跪拜时的难过,有的只是——安宁。
白栀拍了拍张起灵的胳膊,认真的叮嘱。
“你一个人很容易产生一种悲伤的气氛,下次有事叫着我们一起,好歹刚才结拜了。”
结拜两字让张起灵心里的感动荡然无存。
他在跪青铜门,跪自己悲惨的命运,跪那个生于雪山亡于雪山的生母,跪这方天地。
他以为白栀也是,结果她竟然是在拉着人结拜,他真的是服了。
抬腿就走,他今天要是再和白栀多说一个字,他就是和白栀一个智商的脑子。
五个人相互看了一眼,无声的笑了起来。
和朋友一起跪同一个母亲,怎么不能说是结拜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