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们抢走了我的丈夫,抢走了我的家,抢走了我作为秦太太的最后一丝体面……为什么现在,连一个玩偶都要被染指?”
徐宥白瞬间明白了。
那不是一个玩偶。
那是温婳的底线。
是他疏忽了。
只想着如何让她不受伤害,却忘了,有些东西,比身体的伤害更重要。
徐宥白沉沉地叹了口气。
他俯下身,用自己温热宽大的手掌,轻轻地覆盖住了她那双不断涌出泪水的眼睛。
用前所未有的温柔,在她耳边低声说道:
“好……不给。是二哥说错话了。”
他顿了顿,覆盖着她眼睛的手掌没有移开,声音却陡然冷冽下来,带着狠戾。
“那二哥去帮你出气。”
清晨。
秦家主宅的餐厅里,一如既往的安静。
秦观澜坐在长长的餐桌主位上,姿态优雅地用着早餐。
骨瓷餐盘里,是佣人精心准备的煎蛋和培根。
用完餐,他拿起旁边的报纸,目光扫过财经版面,思绪却有些飘忽。
太安静了。
他抬起头,视线越过空旷的餐厅,望向二楼的方向。
温婳的房门,依旧紧闭着。
这个时间,她通常已经起来了,要么在画她的设计稿,要么会下楼,沉默地坐在餐桌的另一头。
今天,她似乎还没起来。
他都快吃完早饭了,她的房门还是没有一丝动静。
秦观澜不悦地皱起了眉。
这个女人,又在耍什么把戏?
用睡懒觉的方式,来表达她的不满和抗议吗?
真是越来越幼稚。
他放下报纸,对着旁边侍立的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