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严重怀疑祖父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不过也不算空手而归。”
卢娜在一旁愉快地哼起了歌,调子听起来像是古怪姐妹组合十二年前的作品——‘一场伟大的胜利’。
罗夫跟着哼了两句。
将近中午,他们提着一大一小两只手提箱走出巴西热带雨林。
在罗夫将一叠厚厚的照片交给当地的生物保护组织后,两人来到边境,登记后通过门钥匙返回英国。
“巫师真是天生的探险家。”
一名边境警察说。
“我们一向如此。”
罗夫答道。
“嘿,我说的是登上火星那位。”
那名警察调侃道。
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附近的山上,草地被风吹起大圈的涟漪,一座像是被打翻了的靴子的小房子遥遥在望。
“我亲爱的女儿!
你可回来了。”
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从房子里跑出来拥抱卢娜,卢娜轻轻拍打父亲的后背。
谢诺菲留斯穿得脏兮兮的,棉花糖一般的头发胡乱纠结正一团,像是一个废弃的鸟窝,他对眼的毛病似乎更加严重了,所以拿来当做借口假装没看到女儿旁边的男人,直到罗夫主动打招呼,他才不情愿地给了对方一个极其敷衍的拥抱。
“对不起,我忘了你的名字,罗德,罗曼——”
“是罗夫。”
卢娜欢快地说。
谢诺菲留斯“切”
了一声,一只眼睛似乎要飞出眼眶,他用另一只眼睛斜着打量了女儿的丈夫一眼,默不吭声地接过卢娜手中的旅行箱,用另一只手拉着她朝黑色大门走去。
罗夫斯卡曼德摇头跟上。
这番态度算是好的了。
按照某个偷偷溜进婚礼现尝被中途赶出去的记者的说法,“洛夫古德那个老鳏夫似乎预谋在婚礼仪式上给女婿念恶咒,把他变成一条大嘴彩球鱼。
可惜没有得逞,不然有希望竞争本年度最劲爆新闻——在海普夫妇、波特夫妇、韦斯莱夫妇、隆巴顿夫妇、斯卡曼德夫妇等一众亲朋好友的目睹下。”
但罗夫知道这纯粹是胡说八道,至少不全是真的。
相比之下,他更认为谢诺菲留斯原本打算把他变形成一只毒角兽的角,因为自己第一次来这里做客时,曾无意中点破洛夫古德先生送给女儿的惊喜——那个从走私小贩手里购买到的灰色螺旋状兽角,并非弯角鼾兽而是毒角兽的角,摆在家里极为危险他为自己的耿直付出了代价。
房间里是标准的圆形,像一个圆滚滚的胡椒瓶。
底层是厨房,炉子、水池、碗柜上绘满了花卉、昆虫和鸟类。
沿着铸铁旋转楼梯往上,第二层是更加凌乱的客厅和工作室,一台老式印刷机占据了最好的采光和位置,其它地方则零零散散堆满了杂物——看得出来,女儿不在家的这段时间,洛夫古德先生完全没心情收拾屋子。
几只巴掌大孝动物造型的魔法灯在天花板上飞来飞去。
从这一层向上延伸出两条楼梯,分别通向卢娜和洛夫古德先生的卧室。
三人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整理旅行资料,洛夫古德先生依然把罗夫当空气,但对卢娜问东问西,关心备至,并对旅途上发生的种种有趣细节表现出了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