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拉得比廖停雁想象中更长,天色暗了又亮,亮了又暗,仍旧没有结束,只有好像永不熄灭的大火,和恶鬼一样噬人的司马焦。
廖停雁在他怀里蜷缩着,小小睡了一觉,睡醒后发现自己全身都沾着他的血。
开门冰箱如今变成了炭炉,不冷了,非常烫。
有那么一刻,她怀疑这个人身上的血是不是已经流光。
她忍不住伸出爪子摸了摸司马焦的肚子。
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被一只潮湿血腥的手给按住了。
“你在害怕?”
司马焦哑声说:“你有什么好怕的,真正害怕的是对面那些狗东西。”
廖停雁不知道他每次装逼说狠话的时候都要吐血是什么操作,她觉得他撑到现在很不容易,应该是快不行了。
她就轻轻摸了摸这祖宗的肚子,说:“你要是实在太疼,就算了吧,反正都要死了,没必要为了他们延长自己痛苦的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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