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朝下，用劲拍打刘简之的背部。

刘简之吐出一滩水，清醒了过来。

安全员和高桥慢慢将刘简之扶进换衣间。

“对不起，佐藤君，美惠子，是我疏忽了。”高桥圭夫忙不迭地说。

“我以后……以后再……再也不游泳了。”刘简之说。

......

“先生，要添点酒菜吗？”小春日丽走近中村雄二，柔声问道。

“他不能再喝了！再喝就回不去了！”小春日丽的丈夫从厨房间走出来，阻止道。

“再来……再来一杯。”中村雄二说。

小春日丽转头对丈夫说，“去炒个菜！”

丈夫虽然不满，却也不敢违背小春日丽的意思，走进厨房炒菜。小春日丽从柜台上倒了杯酒，递给中村雄二。

中村雄二接过酒杯，喝了一口。睁大眼睛看了看周边，见客人都已散去，扭头问小春日丽：“几点啦！”

小春日丽看了看中村雄二手腕上的表说：“还不到十点。”

“不要……不要再炒菜了。”中村雄二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。然后费力地站起，裤兜里的手枪“当”地一声掉在地板上，连忙伸手捡起。

“多……多少钱？”中村雄二问。

“2元。”小春日丽说。

中村雄二掏出一张钞票，递给小春日丽，提起箱子。

“先生，您家在哪儿？”

中村雄二一怔。转头问道：“你问我家……干……干什么？”

“您家远的话，我帮你叫一辆马车。”

“哪里有马车？”中村雄二问。

“先生，您稍等。马车对面就有，我帮你去叫。”说着，小春日丽走了出去。走到马路对面，使劲拍门。

“三岛君！三岛君！”

周沪森走出来，把门打开。

“什么事？”周沪森问。

“我帮你揽到一单生意！我要抽两成。”小春日丽说。

“太晚了，我不去。”周沪森说。

“一成，一成行吗？”小春日丽说。“那人有些醉，提着个长箱子。”

“我套下车，马上来。”周沪森说。

小春日丽走回居酒屋，笑着对中村雄二说，“马车马上就过来。”

“谢谢。”中村雄二欠欠身子说。

隔了一会儿，门外响起周沪森喝叫马匹的声音。

“车来了。”小春日丽领着中村雄二走出店门。

一见中村雄二从居酒屋出来，周沪森吃了一惊。瞥了中村雄二手中的长箱一眼，知道里面装着狙击步枪，心中暗喜。

“先生，您去哪里？”周沪森问。

“东京dG大学。”中村雄二说。

“上车吧！”

小春日丽把中村雄二扶上车，周沪森便催马前行。

过了一个十字路口，中村雄二突然喊道，“往左拐！”

周沪森说：“先生，您不是去东京dG大学吗？”

“我让你左转。”周沪森回头一看，中村雄二手里拿着枪，正对着自己。

周沪森拉了一下马缰，驾着马车朝左拐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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