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世的优越让他对墨南歌之前的攀附手段一览无余。
对于墨南歌的行为内心感到可笑且轻视。
“所以,观棋,一个突然开始放弃虚伪的精致外壳,开始说真话的人……他图什么呢?”
“人做事总要有动机。我现在,倒是真有些好奇了。”
……
“我是真好奇,你是怎么让火龙果籽压进你伤口的。”医生皱着眉头,用镊子小心地从墨染血淋淋的膝盖里夹出一粒粒黑色的小籽,“忍一忍,会有点疼。”
酒精棉球触碰到伤口时,墨染疼得浑身一颤,却死死咬住下唇没吭声。
她的左手小臂已经打上了石膏,另一只完好的手却紧紧握着手机。
屏幕始终停留在与墨南歌的聊天界面。
最新一条,是她刚发的:“南歌,我出车祸在医院,你能来一下吗?”
信息前面,是一个鲜红的、未接通的电话标识,以及更早的转账记录——6721元。
6721是她除去吃饭住房的所以财产。
她的的短信和电话都石沉大海,聊天界面始终只有她孤零零的绿色气泡。
一旁因为墨染出事故赶过来的女同事党姐看不下去了,“你男朋友真不是人,你都这样了,他都不来,要来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