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剐,悉听尊便!我萧赞要是皱一下眉头,就不算好汉!”
“好汉?”陈平川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忍不住轻笑出声。他端起酒杯,饶有兴致地晃动着杯中清澈的酒液,“在我面前叫嚣要踏平江徽府的时候,你可曾想过自己是好汉?派使者来我这里,索要钱粮,还想让我给你当孙子的时候,你可曾想过自己是好汉?”
他站起身,一步步走到萧赞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你不是好汉,你只是一个被野心撑破了肚皮,却又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脑子的,蠢货。”
“你!”萧赞被这句话,刺得满脸通红,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我什么?”陈平川脸上的笑意更浓,他优雅地俯下身,凑到萧赞耳边,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,说着最冰冷的话,“我不仅要你的建州府,还要用你的项上人头,去给京城里某些人提个醒。所以,萧将军,省省力气,准备体面上路吧。”
说完,他直起身,掸了掸本就不存在的灰尘,这才懒洋洋地挥了挥手:“拉下去吧。明日午时,于市口斩首。对了,把首级用石灰好生腌制了,八百里加急送去京城,就说是我这个江徽府小小的团练使,孝敬梁太后和梁国舅的寿礼。”
“是!”
萧赞被人死死捂住嘴拖了下去,嘴里发出“呜呜”的绝望咒骂,但很快就被粗暴地打晕,彻底没了声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