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冲到旁边,挨个划开旁边几屯粮食,麦谷哗哗流出,没有人。
李桑柔退出谷仓,外面已经一片喧嚣,铜锣声一声紧过一声:“来人哪!
进贼啦!
快来人哪!
快去报官!
快来人!
保家护院!”
李桑柔仿佛没听到这震耳的锣声喊声,直奔人声最鼎沸的地方。
她要再抓个人问问,金毛他们,关到哪儿去了。
她得快!
越快越好!
李桑柔冲到院门口时,大门外,十里亭方向,烟尘飞扬。
李桑柔站住,站在门侧,打开手弩锁扣,狭剑滑在手里,冷冷看着飞奔而来的烟尘。
文顺之冲在最前,迎着敲着锣惊恐大叫的管事,扬声叫道:“冲进去!
搜!
御前军剿匪!”
李桑柔暗暗松了口气,扣上手弩,狭剑却握在手里,挨着厚重的院门,站着没动。
文顺之在大门外跳下马,冲过院门,才看到李桑柔。
“找到了?不是这里?”
文顺之一个箭步,冲到李桑柔面前。
“后面谷仓有血渍,很新鲜,得多抓几个人问问。”
李桑柔说音没落,已经一步冲前,抓住了提着面铜锣,紧紧跟在文顺之身后的管事。
“谷仓里的人呢?哪儿去了?”
“小的不知道!
官爷!”
管事惊恐万状,用力扑向文顺之。
“人到哪儿去了?快说!”
文顺之厉声呵道。
“真不知……”
管事话没说完,李桑柔手里的狭剑,已经扎在了他大腿上。
“啊!
官爷救命!
真!
真不知道!”
管事惨叫连连。
“谁知道?”
李桑柔手里的狭剑转了转。
“童,童大管事,童……”
管事痛的差点晕过去。
“快去找童大管事,快!”
文顺之厉声吩咐。
李桑柔扔开管事,握着狭剑,环视着四周。
文顺之带的都是精锐,周围的仆妇下人,也没有为了童大管事献出生命的觉悟,片刻功夫,两个侍卫就架着童大管事,扔了过来。
“那一家子人呢?有老有小!”
李桑柔一把揪住童大管事。
“这是有王法的地方!”
童大管事明显很有见识,虽然怕极了,却还撑得住。
“快说!
人呢?”
李桑柔手里得狭剑压在童大管事耳朵边,“不然我就割了你的耳朵。”
“文小将军……”
童大管事拼命拧着,冲着文顺之尖叫。
李桑柔狭剑下滑,割下了童大管事半边耳垂。
“这是建乐城!
天子脚下!
文小将军!
你竟敢,这是谋反,谋反……”
童大管事惊恐尖叫。
能当上大管事,果然还是很有几分胆色和硬气。
李桑柔狭剑往下,割断童大管事的腰带,童大管事从内到外,一身丝绸,顿时滑溜无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