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容易得出这个浅显的结论。我能知道的事,说到底都是谷大人告诉我的。所以,我若有什么疑问,便要找谷大人为我解惑。同样的道理,谷大人若有什么疑问,自然要去找能够为谷大人解惑的人。”谷陵虽然听出了窦季方话里的破绽,但却顾不上戳穿。因为他已经不由自主想到了程知州,想到了知州和说书人是尚未相认的旧识这件事。话到嘴边,他不吐不快:“窦先生认识一个叫作程永的人吗?”窦季方认真想了想。“这个名字很普通,我认识的人里头就有不止一个叫这个名字的。”谷陵抿着嘴,扭动脖颈,不知是在点头,还是在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