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是为了遮住美貌,现在戴面具是为了遮丑。
也不知能躲到什么时候。
君泽琛捏住不老实的狐狸爪爪,“再踹就让你夫君毁容。”
下一秒,狐狸垂死病中惊坐起。
“谁毁容了?毁谁容?”
夫可以杀,但容貌不能毁。
君泽琛用毕生最快速度把面具焊回脸上,一把抱住一窜二尺高的小狐狸崽,紧紧镶嵌进怀里,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。
“淼淼……”男人的声音沙哑,细听还能听见他语气之中的颤抖,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她昏迷那么久,君泽琛经常给她按摩身子,就怕醒来有哪里不适。
所以胡淼淼倒是没有哪里不舒服,就是呼吸方面不太友好。
臭男狼下手没轻没重,狐脸都要被他硬邦邦的胸口撞变形了,鼻子紧贴他的衣服,耳朵尖憋通红,瓮声瓮气,“松开。”
君泽琛心一紧,“你……在嫌弃我吗?”
难不成方才他的脸被她看见了?
他喉结艰涩地滚动,“嫌弃也没有用,你既然招惹了我,就永远别想离开我,我更不会放开你的手。”
狐又说了什么,狼这时候耳朵不大好使,甚至产生耳鸣嗡嗡嗡地听不清,接下来无论狐狸说什么他都不听,一味地强调别想离开他。
胡淼淼:“……”
莫名其妙……
她如梦境里的大怪兽,扯着嗓子喊:“救!狐不能呼吸了!!!”
听见了吗?
狐狸要死了!
她大难不死必有后患,没死在别人手里,就快死在她的好夫君手里了!
君泽琛身躯猛地一僵,触电般收手。
蓝白色的毛团子迅速躲到床的角落伸着舌头剧烈喘息,还不忘哀怨地瞥一眼男人。
“你是想要杀了我吗?”
君泽琛:“……”
&n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