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是那件红色的嫁衣,只不过……
胡淼淼眯着眼睛打量:“呜?”
是嫁衣吗?
为什么要绣老鼠呢?
只见嫁衣的领口处,绣着一个四肢长短不一的大老鼠,银色视线勾勒,老鼠的尾巴和鸡精的鸡毛似的,一根棍上杂乱的绒毛。
老鼠的耳朵挺立,看起来有点像……AA。
胡淼淼瞪大了眼睛,不明所以,殊不知狼王在听到这句吐槽后脸色黑得能挤出水。
他死死捏着手里的红布,“是狗。”
其实是狼……
君泽琛不喜鸳鸯,所以打算在她的衣服上留下自己的印记。
可战无不胜的狼王,在小小的绣花针上犯了难,脑海里勾勒的是一匹雄壮的狼,绣出来却是不伦不类的……东西。
原本打算偷偷来这家店询问绣工技巧,谁知道被小破狐撞破了还不依不饶的问这问那……
妖界的雄性求偶,都是把自己最优秀的方面表现出来,就像是孔雀开屏那般。
把最艳丽的部分留给雌鸟,屁股留给自己。
简而言之,雄狼,爱面子。
他面无表情将手里的那块布毁尸灭迹,撕碎,并对小狐狸阴恻恻:“不要让我心上人知道,不然……”
他捏住小狐狸的肉垫,指腹用力揉捏,冷笑一声:“毛给你撸秃。”
胡淼淼:“!!!”
她炸了一身毛,把尾巴一屁股坐在下面,连连摇头。
不知道,你心上人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不知道你绣了个大黑耗子,并且威胁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狐狸。
君泽琛松开她软乎乎的白山竹爪,弹了弹她的耳朵,“我还有事,你先回去吧,我一会就回去。”
狐狸雄赳赳气昂昂的来,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。
出了门,心有余悸地用爪子拍拍胸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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