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甩着尾巴进了多日未归的家。
和离别前一样,山洞内打扫得整洁,只有一张石床,一个狗窝,以及一个破旧的衣架,挂着两件换洗的衣服。
都很旧了。
都要换一换,别的姑娘日日花枝招展,光鲜亮丽,只有家里这个不争气的,整日不知享福,只要吃得饱,穿得暖就得过且过。
君泽琛当狼王那会儿,最注重自己的领域,寝殿内地毯都是用虎皮铺的,桌子都是镶宝石的,何时过的这般清贫过?
狼王蹲在床前,盯着床上隆起的小包,思绪逐渐飘远,一会不悦天刚黑胡淼淼怎么睡得着,一会儿不满,她不吃饭怎么睡得着?
被子破成这样,她怎么睡得着?
没有他,她怎么睡得着?
君泽琛板着一张“阴险歹毒”的狼脸,怨气都要溢出来了,然而,就在他紧盯着不放的时候,床上的人突然暴起,一个猛扑,用被子捕捉到他。
君泽琛一愣。
胡淼淼生怕他跑了,恨不得整个人化身为大山压死这只狗,一边压一边控诉:“你还知道回来?我以为你死外面了呢!”
狗虽然离家出走了,但她的生活里全是狗留下的影子,狗毛都收集一把了,愣是逮不住它。
胡淼淼又气又恼:“跑啊,有本事你继续跑,山里来了个大魔头,你落到他手里,狗皮给你剥了。”
大魔头?
比他强大吗?
狼王面无表情,紧接着越听越不对劲。
她说,山里来了一个大魔头,模样凶狠,三头六臂,一拳能打死十条狗。
她说,昨天碰见那魔头了,魔头脚底下全是狐狸的尸体,魔头杀人如麻,连小动物都不放过,狗路过都得被他踩两脚。
她说,如果不是她跑得快,早就被那魔头抓去剥皮拆骨了。
她一张小嘴嘚啵嘚,谣言就此产生了。
狼王真佩服自己成熟了,但凡他以前的脾气,这女人真该被剥皮拆骨。
眼下,他深呼一口气从被子里窜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,狼爪子一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