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焰茗没有多给他一个眼神,而是全神贯注的看着那裁缝,冷言道:“慕云,我说过,如果没有白经年,你的舌头早就被我割下来下酒了。”
慕云挑眉:“同样,没有白经年,你已经是我的刀下亡魂。”
话音落,焰茗手腕一甩,铁鞭如毒蛇般窜出,直缠向慕云的剑身。
慕云旋身拔剑,剑刃与鞭尾相撞,迸出细碎的火花。
“找到白军师之前,暂且休战。”
慕云抽回宝剑,目光扫过远处——皇宫方向,已扬起阵阵烟尘,显然是军队赶来了。
焰茗视线仍未离开那幅渐渐成形的画像:“我地牢里还有几个造谣生事者,过会儿他画完画像,我拿走让他们指认。”
“你去审,我来惩处这些忘恩负义之人。”
…………
朱雀街上空无一人,只有慕云与焰茗的人马对峙而立。被扑灭的铺子仍在冒着袅袅青烟,在湛蓝的天幕下,像极了战场上未散的狼烟,沉沉压在人心头......
深秋的风已染了凉意,桃花乡却反常地凝着盛夏的湿热。
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桃叶气息,白经年躺在微凉的桃木床上,单薄的肩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。
连日的病痛与梦魇将她熬得形销骨立,每到深夜时,玉景澜狰狞的面容、狼群逼近时森白的獠牙总会准时闯入梦境,将她拖进刺骨的湖水——直到一声笨拙的“不怕”将她拉回现实。
每次夜里惊醒时,那个高高壮壮,看起来有些傻呵呵的男子总会站在窗户的方向,笨拙的说:“不怕,不怕,桃福会守护村庄。”
这一天早上,屋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。
桃福手里抓了两个又大又白的莲藕,挽起裤脚露出的小腿上还沾着未干的泥泞,他傻呵呵笑着:“阿妈,莲藕排骨汤,你吃,她吃,补身子。”
那名救了白经年的老奶奶笑着用袖子拂去桃福头上的汗水,慈祥道:“好,当心些,莫要像上次一样被烫到。”
桃福憨厚的点点头,举起手里的莲藕朝屋里半坐在榻上的白经年展示展示。
白经年礼貌颔首,望着桃福迈着愉悦的步子离开。
那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