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玩儿完了,她又何尝不是。
趁陈帆还没有再说出什么语出惊人的话之前,尹敛眼疾手快地拉着萧玺野进了房间。
一关上门,她埋怨地抬头看他。
“不是说好了不出...唔!”
话还未说完,就被淹没在直白激烈的吻中。
他吻得很重,舔咬着唇瓣,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又钳制住她的手,将它们抵在门上。
门随着他的攻势一下一下地轻微晃动着。
尹敛被吻得大脑缺氧,双颊泛红,津液被他徐缓勾动,又迅疾吞入腹中,根本没有缓和的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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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作凶狠,面上却仍是看不出什么波动。
越是这样,越是可怕。
尹敛心里有点发怵,手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,就软了力气去摸他的腕骨。
力道果然比刚才松些,尹敛趁势从下面挣脱开手掌,勾住他的脖颈往床边带。
他意外她的主动,一下不备,竟被她带着压/到了床边。
......
这是个比刚才还要危险的姿势。
尹敛撑着床,感受到大腿下贲张起伏的腹肌,觉得不太舒服。
刚动一下,就听见他轻微喘息了一下。
腿上动作一下僵住。
眼神避开他灼灼的目光,看向放在一旁亮着的手机。
是一家社媒的新闻页面,最中央放着她和金弈礼在冬季奏乐会上四手联弹时候的照片。
那些记者很会找角度,即使是最简单不过的坐姿,也能被他们拍得暧昧丛生。
再配上些哗众取宠的标题和导语,黑的也能说成是白的。
可这些陈帆相信也就罢了,萧玺野是怎么回事?
她刻意挪动了下腰臀的位置。
见他伸出手想扶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