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暗格里藏着一个铁盒,打开后,里面是一本泛黄的账本,还有一小包黑色的鸦片。账本上的字迹歪歪扭扭,记录着“民国八年,齐宅藏货五十斤”“民国十年,运至天津分舵”——每一页的末尾,都画着槐帮的图腾,旁边还有个小小的“沈”字。
“是我父亲的字。”沈砚秋的声音有些发颤,他想起小时候父亲教他写字,总是在他的作业本上画一个小“沈”字做标记,“父亲当年在这里藏过鸦片,还记录了运输路线。这个男人,应该是想找这本账本,却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里。”
“齐家老宅的老管家叫刘忠,三个月前离开北平,去了天津。”赵毅拿着查到的资料,坐在北平警察总部的会议室里,“我还查到,死者叫孙三,是北平城里的鸦片贩子,五年前因为走私鸦片被抓过,当时审他的警察说,他嘴里提到过‘槐帮’,但没证据,最后只判了两年。”
柳如烟把尸检报告放在桌上,指着其中一页:“孙三的胃里,除了鸦片灰和砒霜,还有一种罕见的草药——‘断肠草’。这种草药和青川镇孙郎中用的‘牵机引’成分相似,只有槐帮的人知道怎么用它配毒。”
沈砚秋的手指在账本上轻轻敲击,目光落在“天津分舵”四个字上:“刘忠去了天津,孙三死在齐宅,这两者肯定有关联。刘忠不是普通的管家,他应该是槐帮留在北平的眼线,负责看管齐宅的货,现在货被发现,他就跑了。”
“我去天津找刘忠!”赵毅立刻站起身,眼里满是兴奋,“我之前在天津有个警校同学,能帮我查线索。”
沈砚秋点头:“注意安全,刘忠在槐帮待了二十年,肯定很狡猾。我和如烟留在北平,查孙三的关系网,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同伙。”
赵毅走后,沈砚秋和柳如烟去了孙三住的杂院。杂院在北平的南城,低矮的土坯房挤在一起,空气中弥漫着煤烟味和劣质鸦片的臭味。孙三的房间里乱糟糟的,地上散落着鸦片烟枪和空酒瓶,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美女画报,画报后面,藏着一个小小的暗格。
“又是槐帮的图腾。”柳如烟撕下画报,暗格里有一张照片——照片上有三个人,孙三、刘忠,还有一个穿着长袍的男人,男人的脸上蒙着一块黑布,手里拿着一个和齐宅暗格一样的铁盒。照片的背景,是天津的码头。
沈砚秋拿起照片,手指拂过蒙着黑布的男人:“这个人,应该是槐帮现在的头目。刘忠去天津,就是为了找他。”他突然注意到照片的角落,有一个熟悉的标记——和他父亲玉佩上的花纹一模一样,只是多了一个“津”字,“是天津分舵的标记。”
当天晚上,沈砚秋收到赵毅的电报:“刘忠在天津的‘同顺客栈’住过,客栈老板说,他前两天和一个穿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