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刘老爷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他拔腿就往月亮门跑,沈砚秋一个箭步冲上去,抓住他的后衣领,狠狠往后一拽。刘老爷摔倒在地上,锦袍沾了泥,再也没了之前的体面。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却被沈砚秋用膝盖顶住后背,动弹不得。
“带我们去地窖。” 沈砚秋的声音冷得像冰,他能感觉到刘老爷的身体在发抖,不是因为害怕,更像是因为愤怒——一种阴谋被拆穿的暴怒。
柳如烟跟在后面,手里拿着手电筒,照亮了通往柴房的路。柴房里堆满了干草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。沈砚秋按照王老头说的,在柴房角落找到一块青石板,石板上刻着奇怪的花纹,和广场石台上的图腾有些相似。他和柳如烟一起用力,把石板掀开,下面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,一股阴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,带着刺鼻的药味。
柳如烟打开手电筒,光柱往下照去,能看到一段陡峭的石阶。沈砚秋先跳了下去,落地时踩碎了几片干枯的树叶,他仔细一看,树叶上沾着和刘老爷袖口一样的红纤维。柳如烟随后也跳了下来,两人沿着石阶往下走,越走越暗,药味也越来越浓。
地窖不大,中间放着一口木棺,棺材盖没有盖严,露出一条缝隙。沈砚秋走过去,轻轻推开棺材盖——里面躺着的正是小翠,她的眼睛果然不见了,两个眼窝空洞洞的,脸上还带着痛苦的表情。她的手腕上缠着一块红布,布上绣着完整的牡丹,和广场上残缺的牡丹正好互补。
“这红布是一对的。” 柳如烟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拿起红布,“残缺的那半用来制造灵异假象,完整的这半留在尸体上,应该是某种仪式。” 她突然注意到小翠的手指缝里夹着一根黑色的丝线,“和木偶身上的线一样。”
沈砚秋站起身,目光扫过地窖的墙壁,突然发现墙上有几个模糊的刻痕,像是数字。他用手电筒照过去,仔细辨认:“是日期。” 刻痕分别是“民国二十三年三月初七”“民国二十三年五月初二”“民国二十三年八月十五”——正好是之前三个死去女孩的日期。
“刘老爷不止杀了小翠,还杀了其他三个女孩。” 沈砚秋的声音有些沉重,他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死去的姑娘,嘴角的黑血和小翠的一模一样,“牵机引是孙郎中配的,王老头负责制造灵异假象,刘老爷则负责杀人,他们三个是一伙的!”
就在这时,地窖入口传来一阵脚步声,孙郎中举着一把斧头,站在石阶上,脸上带着狰狞的笑:“既然你们都知道了,那就别想活着出去!” 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,手里拿着木棍,把地窖入口堵得严严实实。
柳如烟立刻站起身,挡在沈砚秋身前,手术